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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足夠的冷靜,又或者她已經無力反抗了。
夜晚的蚊蟲很多,特別是這種野外的環境裡,鄭奇就算臉上塗了驅蚊的油彩,依舊不能阻止這些蚊蟲洶湧的攻勢。不一會兒,他身上唯一露出來的臉上和一小截手臂上就出現了好幾個大包,一股癢癢的感覺傳來,讓人十分難受,這時候撓也不是,不撓也不是。
而對於狙擊手來說,這種環境下的訓練簡直是家常便飯。我國的軍隊曾經把狙擊手放在透明的箱子裡,端著狙擊槍,周圍爬滿了蜘蛛和蠍子等東西,那些小爬蟲爬到了人的身上、臉上、脖子裡,而狙擊手也不能動,也不敢動,並且還要保持著射擊的精準度,也就是因為這樣,鄭奇才對做好一名狙擊手沒有多大的信心。
鄭奇臉上的肌肉抽了抽,試圖驅散這些感覺,不過這些還不是最要緊的,更要命的是,叢林間最為兇猛而且又無處不在的吸血鬼似乎嗅到了食物的味道,它們紛紛從頭頂的樹葉掉了下來,發出了幾聲細細的“啪啪”聲,有些還掉到了他的臉上。
那些又長又細的東西,帶著點黏黏的感覺,無孔不入,無處不在的旱地螞蝗!
這些黏黏的噁心東西盯上了鄭奇,它慢慢的吸附在鄭奇的臉上,張開了它的嘴巴,咬開了鄭奇的面板,它嘴裡的分泌液具有抗凝血作用,使得鄭奇的傷口流血不止。它貪婪的吸取著鄭奇的血液,永遠不會滿足。而鄭奇也清晰的感覺到了這個小傢伙以一個非常快的速度在變大著,甚至鄭奇感覺它越來越重了!
“該死的吸血鬼!”鄭奇在臉上拍了拍,企圖讓它震落下來。對付螞蝗,最好不要用手去扯,否則它的身體一旦斷裂在你的體內,將會引起感染。
鄭奇感覺到它有鬆動的跡象,快要離開了他的肌膚,他急忙輕輕用手把它給拉了出來,把它放在了一塊小石頭上面,然後另一隻手拿著軍刀,狠狠的虐了它一頓,把它給剁成了碎片,以報剛才的吸血之仇!
“我討厭這些滑溜溜的傢伙!”鄭奇把軍刀插好,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頭頂,生怕這會兒又掉下來一隻螞蝗。
“嘻嘻,給你一些膏藥塗在臉上吧,根據剛才我的試驗,這些東西應該能驅逐螞蝗。”鄭奇手上出現了一團帶著清香的膏藥,鄭奇趕緊把它塗在了臉上,他可不想再被螞蝗吸一次血了。
鄭奇重新拿好狙擊槍,這時,房間裡多了兩個男人。他們對著鄭奇的目標不知道說著什麼,只見目標的臉上充滿了憤怒,一個男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臉歪了過去,鮮血沿著嘴裡噴了出來。
似乎覺得無法從男人嘴裡撬出東西,一個男人把目標移向了目標身邊的女人。只見那個男人淫笑著,粗魯的一把撕開了女人的衣服,露出了她潔白光滑的身體,再把女人的兩腿給分開,另外一個男人在對著目標吼著,還把他的臉轉向了那個女人,似乎想要逼他開口。
鄭奇就像一個上帝一樣,看著這無聲的一幕,狙擊鏡的十字準心不時的在他們兩人身上移動著,他的手指也扣在了扳機上,此刻,他的手只要輕輕一動,就能決定他們的命運!
但是鄭奇依舊沒有任何動作,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在看著。看見女人的褲子被脫下來,她哭著不斷祈求,表情盡是淒涼與痛苦。旁邊的男人則是高高在上般,一臉的笑容,彷彿非常得意自己的傑作。
再次看向目標,他的臉色陰沉可怕,身體不停抖動著,嘴裡也在吼著。鄭奇猜他此刻內心定是充滿了無奈和矛盾。
“表演結束!”就在女人即將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鄭奇擅自改變了戰略方案,扣下了扳機。
狙擊鏡中的那個脫褲子的男人頭上綻開了一團豔麗的血花,身體在子彈慣性的牽引下,繼續往前飛出,然而,令人驚奇的是,他在倒下去的過程中,那些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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