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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驍虞眸色越看越深了,他在宋舞疑惑不安地偷偷瞄過來時,直接將人攔腰抱起,「我一個人怎麼洗,不如你幫我。」
宋舞反應不及,驚嚇到了,緊緊勾住季驍虞的脖子,「我不要,我早餐還沒吃完……」
季驍虞卻是不聽,強硬的掌擊了兩下宋舞的臀部,霸道地說:「急什麼,待會跟我一起吃。」
浴室。
季驍虞泡在浴缸裡突然問:「你的規劃呢,不是寫好了,拿給我看看。」
宋舞被他冷不丁提醒這件事,猶豫片刻,說:「沒有,我發現還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等修好了再給你看吧……」
她坐在邊緣替季驍虞擦著後背,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遮掩他與李離愁的事跡,宋舞沒在季驍虞身上發現情/欲類的痕跡。
她不免心頭稍有鬆動,覺得自己會不會想多了。
然而季驍虞又叫了她一聲。
宋舞懵懵地回神,「什麼?」
季驍虞側過身面對她,發梢在滴水,英挺凌厲的五官俊帥得動人心魄,冷白的膚色因為浴室裡的熱氣高溫而微微泛紅。
他直勾勾地朝宋舞望過來,「宋鴻芸有跟你說過,你爸是誰嗎?」
季驍虞的問話,讓宋舞感到一頭霧水,又覺得古怪。
他突然提起這個做什麼。
宋鴻芸以前是不想認宋舞的。
要不是梅鶴年找到她,宋舞認為,自己這輩子可能都別想知道自己母親是誰。
初始跟宋鴻芸相認,宋舞能從她眼裡發現毫不遮掩的嫌惡厭煩的惡意。
她很直觀地感受到自己母親不喜歡她,至於父親,那當然是一個不被告知的存在。
而每每在宋鴻芸那感受到針對、惡意後,梅鶴年總會安慰她,讓她不要怪罪自己的母親,說宋鴻芸也是身不由己。
宋舞年紀小不懂什麼叫身不由己,她認為,是因為未曾謀面的父親拋棄母親,所以母親才會那麼嫌惡憎恨她的。
既然是這樣,那她何必去追究自己父親是誰,宋舞也不想因為這種事而惹得梅鶴年、宋鴻芸不高興。
她搖頭,「我媽媽從不提他,沒有人告訴過我。」
季驍虞用深邃的目光描繪她的眉眼、唇色,語出驚人地問:「要是給你個機會,你想不想知道,要是他來找你,你想不想見他。」
宋舞一時間愕然又不明所以地瞪著季驍虞,「你怎麼……這麼說……」
明明每個字季驍虞都說得很清楚,可停在宋舞耳朵裡,就跟天書似的。
「想,還是不想?」
她被兩根修長手指勾了下衣襟,整個人就撲到在季驍虞跟前,宋舞被濺出來的水花打濕臉龐和衣服,她撐著季驍虞的胸膛,茫然道:「我不知道。」
說不想是假的,但是要見親生父親,宋舞同樣需要勇氣。
所以她很猶豫,這猶豫中明顯還有幾分期許的意思,季驍虞觀察宋舞神情片刻,緩緩鬆手,狀似無意的道:「不知道就算了,我也是隨便問問。」
宋舞怔了下,明顯失落地低下頭,「喔,好的……」
下一刻,季驍虞淡淡地提起其他話題,「你身體太差,還有低血糖,醫院那邊我會幫你聯絡,抽空還是得去做個全身體檢。」
所謂的抽空,也就是當天上午,洗過澡吃過早餐,季驍虞就帶宋舞去醫院了。
做完一系列檢查,時間也不早了。
季驍虞去跟醫生聊她的身體狀況了,宋舞在走廊,沒想到會碰見一臉冷漠驕傲的李離愁。
她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受傷了,一隻貼著繃帶,就算戴著一副墨鏡也遮不住其中痕跡。
對方很明顯地也發現了宋舞,雖然看不到她的目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