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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太久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了,男人強勢,不聽她的請求,宋舞只能自己學會放鬆調整狀態。
就是這樣簡單的過程,她眼眶已經紅得像擦了腮紅一般,睫毛和眼眸濕潤得如同有星星在閃。
這是她經歷過的第二個男人,強勢到蠻橫地闖入她平靜無波,如一潭死水的世界。
「跟過去告別吧,宋舞。」男人匍匐在她身上,用力擁緊她,他的變聲器早已在兩人廝纏中掉到床下。
而在得逞後,對方似乎也不想再裝了,即使看不到臉,季驍虞的聲音也如雷貫耳的在她耳邊響起,「永遠記住今晚,是我重新佔有了你,是我在你身體裡烙下新的痕跡,今後你不再是席嶽的女人,而是我的。」
「——我季驍虞的。」
宋舞這時再想後悔,已經晚了。
她真的跟季驍虞做了,他明知道她是席嶽的前女友,為什麼還要這樣千方百計算計她?
「為什麼?」宋舞迷茫地問。
季驍虞沉浸在愉悅中,喘息兩聲,才沉聲嗤笑著回應宋舞,「什麼為什麼?」
宋舞:「你,瞧不起我,為什麼還要碰我。」
季驍虞沒吭聲,仿若頭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選擇了最漫不經心的話:「那大概是在我眼裡,你比較馬蚤吧。」
「放輕鬆,你情我願的事,別弄得我在強迫你。」
「投資款你還想不想要了?」
宋舞一經提醒,果然乖覺下來。
季驍虞尋到她的嘴便親了上去,宋舞像海里的魚,時而感到窒息,時而變幻成詭譎不定的海浪,連意識都在季驍虞的侵略下,漸漸模糊不清。
季驍虞跟宋舞做了近三小時,在十二點的時候偃旗息鼓,他抱著已經疲軟不能動彈的宋舞去浴室清洗一番,然後用浴巾裹著她,兩人換了一個房間躺著。
彼時宋舞精力遠不如季驍虞,喝過男人餵的水後就睡著了,然而沒過兩三小時。
躺在她身邊的季驍虞便跟怎麼都睡不著一樣,像極了青春期悸動的少年,有著浪費不完的強悍精力。
於是在宋舞熟睡中,季驍虞又緩緩靠了過去,鑽進兩人蓋的同一張被子裡,不多時呼吸不暢的宋舞便醒了。
她感覺到季驍虞在摸她,宋舞伸手阻攔,然而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毫無力氣,輕易就被男人壓制下去。
季驍虞:「我玩我的,你接著睡。」
宋舞的重點都放在後半句,睏意讓她輕易就被說服了,放棄反抗。
而最後到底有沒有好好睡著,透過半小時內響起的抽氣和嗚咽聲就明白了,想要獨自睡去,那時不可能的事。
這場合謀一般的「事故」,在接近早上五點的時候,才慢慢趨於平靜。
季驍虞把人放回到被子裡,這次宋舞是徹底失去說話的力氣,一個人蜷縮在中間的位置,背對著季驍虞,睏倦到怎麼叫都叫不醒。
她身上有很厚重的被侵入的感覺,到沉睡中,都似隱隱覺得不適,秀眉微蹙,深受欺負的模樣。
季驍虞只套了條褲子在床邊上坐著,神色平靜,眼神卻極其複雜地凝視著旁邊的人,在那片單薄光潔的背部上,殘留的都是他啃咬過的痕跡。
他看起來沒有一絲睏意,甚至跟打了雞血一般,精神抖擻,坐了一陣,聽著宋舞平和的呼吸聲,季驍虞終於忍不住,拿了一包煙到外邊去抽。
宋舞從天黑,再一覺睡到近乎天黑,翌日傍晚,霞光都消失在天際,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以上。
期間季驍虞還進來,翻開她的眼皮看過好幾次,打電話給家裡的醫生,也沒什麼問題,才放任宋舞休息這麼長時間。
「醒了就起床,別給我裝死。」季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