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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賀蘭馨問:“所以有什麼安排嗎?阿恣,你要不去周邊轉轉,來西城一週了還沒怎麼去玩過呢。”
盛行意靜靜聽著,她託著自己的臉。
她的臉小,手指卻修長纖細,這樣一來半張臉就被自己的手給佔滿了。
而另一隻手卻拿著酒瓶倒酒,還給離得近的秦恣添了一杯,動作自然流暢,又多了幾分優雅。
秦恣看著她的動作,嘴裡回答賀蘭馨的問題:“後天看看吧,明天星期天,外面人多。”
“但是現在大學生很多都放暑假了。”何念又接過話頭,也給自己滿上,“行意都放暑假了。”
秦恣看向盛行意,唇角揚了揚,順著問:“盛小姐是大學老師?”
她記得賀蘭馨說過盛行意是名牌大學畢業,前幾年回的西城。
“不是。”
盛行意說:“只是在學校的行政部門工作。今年的暑假放假早些,往年都在七月上旬。”
她回答得很細緻,只是從語氣裡難免能聽出來一些醉意,改為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但倒酒喝酒的動作沒停下來過。
賀蘭馨看了眼何念,湊過去悄聲問:“她這樣繼續喝下去能行嗎?”
“怎麼不能行。”何念勾著賀蘭馨的肩,“你店裡還有位置沒,今晚讓行意在你那睡。”
“還空了一間朋友住的。”
話音剛落,盛行意就又喊了賀蘭馨一聲,尾音揚著,說:“你們的密謀我好像全聽見了。”她又問秦恣,“秦小姐,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
秦恣的指腹摩挲著杯口,她盯著盛行意,開始懷疑盛行意現在是已經有些微醺了。
盛行意又鄭重地對賀蘭馨道:“麻煩蘭馨了。”
她的腦袋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就往下點,又迅速抬起來。
秦恣看著她這樣,覺得有點像釣魚時浮漂被魚碰了碰。
什麼奇怪的比喻,秦恣禁不住扶了下額。
賀蘭馨連忙擺手:“怎麼會麻煩呢,空著也是空著。”
盛行意把自己的頭髮往後撥了下,沒吭聲了。
歌手早就切到了別的歌,一樓有人在跟唱著,氛圍似乎有些悲傷。
過了會兒,還有人過來要她們這桌的聯絡方式,並且直奔著盛行意而來:“不知道這位女士方不方便給個微信?我……”
不等盛行意回答,秦恣已經淡聲開口了:“請回吧,別來打擾。”
對方倒是識趣,摸了下鼻子有些尷尬地就回去了。
盛行意像是全然不覺,自己已經喝到了第三瓶。
她像是不太舒服,清秀的眉毛皺了皺,幾秒後,就想撐著身體起來。
何念問:“沒事兒吧行意?”
賀蘭馨抬頭,跟著問:“想去吐嗎還是?”
盛行意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回答:“沒事,我只是想去……透氣。”
秦恣也喝了不少,但一點感覺都沒有,主要是這幾年陪領導和客戶喝酒就喝了很多,酒量也練出來了些,這幾度的酒根本難不倒她。
而她的注意力幾乎全放在盛行意的身上。
眼見著盛行意搖晃地起身,就要往一旁傾斜,她立馬起身將人給扶住了。
賀蘭馨一陣後知後覺,有些暈乎乎地道:“還好往你那邊倒的,阿恣,她朝我這邊的話我反應不過來。”
她也一杯接一杯地喝了很多來著。
秦恣卻說不出話來。
上午的時候就能順著風聞見盛行意身上的清香,此刻鼻尖嗅到的更是明白。
是淡雅的木香,具體哪種木香她就不知道了,也有一股“夏至”的酒味,但是比較淡,而且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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