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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苟小河把臉埋在枕頭裡,發出無意義的喊叫,蹬了蹬腿。不小心抻著腰了,又癱著腿呲牙咧嘴地哼哼。
他和邊橋做了。
光是這幾個字出現在腦海里,殺傷力都讓他昏頭脹腦,並且牽扯出心底極其隱秘的小小快感。
好像做到這一步,他和邊橋就徹底是對方的了。
躺著胡想了會兒,還是不舒服。苟小河下床轉了一圈,沖了個澡,蹲在淋浴底下又發會兒呆。
邊橋拎著一兜藥和打包的餐盒回來,他剛收拾完自己,從衛生間出來,看見桌上那一大堆藥嚇一跳。
「買什麼了?」他披著浴巾過去翻翻。
邊橋在某些方面的臉皮可能真的比他厚。
從清涼膏到痔瘡膏,甚至消炎用的栓劑,他把能想到的、感覺苟小河需要的,以及藥店推薦的……零七零八地買了一小兜。
關鍵是都買得這麼明確了,袋子裡竟然還有一瓶新的潤滑劑。
「你不會還能做吧?」苟小河驚呆了。
邊橋正在給他開外賣的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自己吃米,給苟小河喝粥。
聽苟小河這麼問,他問了句「疼得厲害?」,就放下外賣去洗了洗手,要幫他上藥。
「沒那麼疼!不用,我自己就行。」苟小河攥著清涼膏蹦出去一米遠,手忙腳亂地又鑽回衛生間裡。
「苟小河。」邊橋喊他一聲。
「嗯?」苟小河探個腦袋出去。
「真沒那麼疼?」邊橋說。
「還好。」苟小河又感受一下,不是很想一邊聞著晚飯的香氣,一邊探討這個問題。
邊橋「哦」一聲,眼簾放心地耷下來,繼續拆粥。
「給你三分鐘,上了藥出來吃飯。」
苟小河都縮回到衛生間裡了,想想,又開門喊一聲:「邊橋。」
邊橋掀掀眼皮,沒吭聲,似乎對這個稱呼不太滿意。
「寶寶。」苟小河重新喊。
「嗯。」邊橋應一聲。
「你舒服嗎?」苟小河問。
這問題傻得有點兒可笑,天真得有點兒無恥了。
邊橋直接就被問笑了,擱下餐盒兩隻手往桌上一撐,他就這麼微微往前傾身,望著苟小河說:「你覺得呢,寶寶。」
這聲「寶寶」直接把苟小河喊呆了。
邊橋喊人從來都沒有暱稱,就像他從來不喜歡正面回答問題,總喜歡反問回去一樣。
他不喊外號,對誰都是連名帶姓。
別說什麼親密好聽的稱呼,就連「小河」他都沒喊過,突然冒出的這句「寶寶」帶著調侃的味道,但是特別好聽,特別自然,熟練得彷彿在心裡喊過一萬八千次。
「你再喊我一聲。」
苟小河立馬把他的屁股忘到南天門,有些激動地從衛生間跑出來。
邊橋看他幾秒鐘,招招手,讓苟小河過來。
苟小河跑到桌子的另一邊,學邊橋那樣撐著桌沿,朝前傾著身一臉期待。
邊橋跟他輕輕蹭一下腦門,又蹭一下鼻尖,低聲喊:「寶寶。」
如果下午坐的時候,苟小河感受到的更多是新奇的刺激與緊張的快趕,邊橋這兩個細膩的小動作,和這聲「寶寶」,才真正讓他從心底感到了「戀愛」。
一種很被喜歡、很快樂的戀愛。
「怪不得你喜歡聽我喊『寶寶』,」他捧著邊橋的臉「啵啵」地親了好幾口,心動得不行,「也太好聽了!」
邊橋由著他親,等苟小河想鬆手時,他摁住苟小河的手背,讓他的手繼續貼在自己臉上,輕聲問:「所以你舒服嗎?」
要剛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