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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在意它是什麼毛的還是什麼裘的,也是順手掖了掖,然後回頭對洪七笑道:“你自己穿著這件破爛衣服,倒給我披這勞什子的。”
洪七笑道:“這算得什麼,我之前都有在冰天雪地裡練功的,這點小雪不算什麼。”
原來洪七所練內功,乃是至陽的路子,在雪地裡苦練,更有效果。琉璃卻是暗笑——自己在古墓中天天與林朝英一起睡在寒玉床上,那可比這冷多了!
想了想,道:“黃藥師有一塊家傳的寒玉,掛在胸前,頗有練功的效用,你經營性質功是不是也與此同理。”
洪七道:“我的功夫走的是至陽的路子,難道他也是?”
琉璃搖了搖頭:“那倒不是,他走的應該還是陰柔的路子。 ”
洪七道:“我在內功在初起步時,不能隨心所**地控制體內的陽剛之氣,必需得要在冰天雪地裡練才行的,為此我還去了塞北呢!”
琉璃心想——你是北丐,在北方是應該的!然後忽地想起一事,便問道:“你們丐幫的總舵在哪兒?”
洪七道:“原本是在洛陽,後來金主完顏亮南下時,我們丐幫也與金兵打了一場,被迫南遷,卻又因為大宋對我們總是猜忌,我們就又北遷。現在總舵在山西。”
琉璃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只是注目觀看這雪景,忽地笑了起來。
洪七問她笑什麼,她說:“我想起幼年時曾聽鄰家一少年吟過的一首頌雪景的歪詩,甚是有趣。”
洪七雖然對於詩詞無甚興趣,但為了討琉璃歡喜,仍然問題:“什麼詩,讓你一想就開心,也說過我聽聽。”
這詩原是琉璃前世幼時所聽,便對洪七吟道:“天地一籠統,井上一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說完後又忍不住咯咯嬌笑,洪七也陪著笑了兩聲。卻又聽船內也傳來笑聲,循聲看去,卻是一個年近五旬的中年男子。
琉璃也知道這詩太歪,便也向他笑笑,並不作聲。
又行了一段,卻過了沅江,眼見得近了鐵掌山,琉璃與洪七便下了船,改走陸路去大理。
出了宋境,丐幫弟子便轉少,洪七曾言道,整個大理境內,只有一處丐幫的分舵,便在都城羊苴咩城。
據說這還是因為之前的大理國皇帝段譽與前丐幫幫主蕭峰結義的關係,才允許丐幫在大理境內活動。
因為大理國內異族甚多,漢人很難自在生活,更不用說是伸手討錢的乞丐了。
這次到了大理,洪七便帶著琉璃去了羊苴咩城,找那裡的丐幫分舵打聽關於五毒教的事。
這日轉於輾轉到了羊苴咩城,卻正逢著過新年,城內很是熱鬧。
琉璃第一次見到白族人過新年,舞獅舞龍的,還有打霸王鞭的,甚是熱鬧,自然也看得興高采烈。
正在注目觀看,琉璃忽覺腰間被什麼一撞,便知有異——她如今內功精湛,不用看就知道是腰間的香包被偷了,也同樣是不用看,左手揮出便捉住了那小偷兒的手腕。
轉眼望去,卻果然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兒。
洪七伸出手來,從琉璃手中把這孩子的手接過來——琉璃也不以為意,隨即鬆開了手。
洪七從這孩子手上拿過錢袋,交還給琉璃,然後對這孩子道:“你是丐幫的?”
這孩子見洪七揹著七隻袋子,眼中露出些許放鬆,便點了點頭,洪七語氣忽轉嚴厲:“丐幫幫規,只許乞討,不許偷盜,你可知道?”
琉璃瞥了洪七一眼——你好意思麼!身上帶這麼多錢,光靠你討飯討得來麼!
其實洪七的錢,也都是劫富濟貧得來的。 只不過,這個貧是他自己罷了——這世上為富不仁的人,還是很多的,洪七也不貪心,弄一點錢夠花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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