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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左右是跟著虞相公在各處練兵剿匪罷了。”
琉璃看了一眼洪七,洪七笑道:“我也沒什麼,就是一邊練武,一邊替丐幫做事,順便找找你罷了。”
其實琉璃知道,嶽綱也一直在找她,只是嶽綱這些年來穩重了許多,有些話已經說不出口,反而洪七,在江湖中奔波日久,依然本色未變,還是那個樣子。
琉璃又問:“嶽兄,這次你們是怎麼被捉的?”
嶽綱嘆了口氣:“說來也是窩囊,正好好地走著路,忽地就胸口煩悶起來,剛一咳嗽,連眼淚也流了出來,跟著就手腳發軟,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連馬都軟倒了。我們剛一倒,就跑出那隊西夏兵來,我看那排頭的八面旗子上,四面寫著‘夏’字,四面寫著‘一品堂’,就知道是中計了。 ”
洪七道:“我們也正在奇怪,怎麼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留下,原來果然是悲酥清風麼!”
琉璃“啊”了一聲道:“嶽綱,我差點忘了,你當年給我吃明目的藥,騙我是毒藥,害我擔心那麼久,你該當何罪?”
嶽綱笑道:“那可是我們岳家的家傳秘藥,一般的外人想吃還吃不到呢!怎麼樣,你後來把那些藥都吃完了麼?眼目清亮許多了吧?”
琉璃哼了一聲,不說話——的確,後來那些藥,也真的讓琉璃給吃了——反正也沒毒,預防一下近視也是好的。在古代,可沒有眼鏡這東西給你戴的!
——不過,嶽綱剛才那話,是暗示麼?什麼外人是吃不到的,難道是……
琉璃正在想著,洪七卻道:“別的藥也就罷了,這悲酥清風的解藥,可是臭得緊!”
琉璃聽了也笑道:“正是正是,這解藥也只有西夏這些蠻子能忍受,這麼臭的藥丸,在使用前塞一粒進鼻孔,要是我的話,沒給悲酥清風麻倒,也被這藥丸給燻得暈過去了!”
三人笑罵一陣,又跑了一段路,終於跑回車隊所在的地方,卻遠遠的只見到一片漆黑,一點火光也沒有,只有那幾十輛馬車在昏暗的月光下靜靜地停在那裡。
琉璃正在暗自提防,洪七已經輕聲說了句:“不好!”
琉璃正要問怎麼不好了,嶽綱已經變色道:“有血腥味!”
琉璃愣了一下,正想問是不是之前丐幫眾人留下的,隨即一股讓她作嘔的濃重的血腥味衝進了她的鼻子。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是琉璃也察覺得,這麼重的血腥味,不是正幫剛才的混亂所造成的那區區幾十人能形成的。
因為車頭那裡的西夏兵主力參戰時,傷亡並不大,只是氣勢上落了下風,兼之陣形被洪七震散了罷了。而那些放哨的兵,一路上過去,也不過死了數十人罷了。
而這些濃重的血腥味,在沒有風的情況下,離著這麼老遠都能直衝頂門,肯定不止是死了這麼多人。
於是三人同時變色,剛剛縱身掠起,卻又按下身形,反而更小心地向那車隊靠近了過去——越是危險,越是要冷靜啊!
等靠近了車尾的最後一輛車時,三人都已經確定,附近一個人也沒有——或者說,一個活人也沒有。洪七和琉璃是從附近沒有呼吸聲上判斷出來的,而嶽綱卻是靠他在戰場上的那種直覺判斷的——雖然這幾年宋金兩國沒有什麼戰鬥,但是宋軍對各地的賊寇還是很著力地在打擊。
其實南宋各地大大小小的農民起義和佔山為王的草寇,那是比比皆是,這是宋朝的重文輕武和根深蒂固的所造成的,與少數的精英無關。
所以嶽綱對於血腥氣是很敏感的,他第一個衝過去,一把就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只見一車子十來個人,都死在裡面。
嶽綱驚怒交加,一輛輛地相映成趣探過去,只見車裡或多或少都堆著屍體,少則三四具,多則十來具。
前面的幾輛,琉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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