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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圈子,兩個教眾和那一蛇一蟾都在這圈內,而那兩一人有衣角上繡著一條蛇,另一人則是繡著一隻蟾蜍,想來便是這場中兩隻毒物的主人。
不問可知,如果教主不偏袒,那最後自然是比武解決這種爭端——除非各堂之間的實力有著較大的差距,不然談判的結果必然是動手。
琉璃在眾人身上一遍巡視下來,已知除了教主和那三人外,眾人的身上都是隻繡著一隻毒物,而且有大有小,很可能就是繡得越大的,地位越高。
琉璃看看自己衣角邊的這隻大蜘蛛,心想——看來我的地位還不低啊!
心中不免對那個被自己打倒的人感到可惜——說不定人家等會也是要來爭堂主之位的,卻被自己放倒在屋裡了。
這時場中一蛇一蟾已經都相持了很久,那養蛇的心中略為急躁,覺得自己的蛇還鬥不過一隻蟾蜍,感到臉上無光,便不斷用手拍著地面,向那蛇傳遞著進攻的訊息。
那蛇果然按捺不住,遊走的迅速一下子快了起來,繞著那蟾蜍的圈子也是越來越小。
第廿一章 五毒相爭
需知蛇類腹部帖地,最擅於感受地面的震動。在印度有一種從古至今的技藝,就是吹奏長笛讓蛇隨著伴奏豎起上身擺動著起舞。但實際上養蛇人是靠按著拍子擊打地面的腳來使地表震動,讓身邊的蛇豎起身子,來向在它看來是挑釁者的觀眾擺動身體示威。
現在這養蛇人用手拍打地面,就是讓自己的蛇進攻。那蛇繞著這蟾蜍繞了許久,心中也煩了,現在聽得主人訊息,當即一擺頭,居然用尾巴向那蟾蜍掃了過去。
那蟾蜍卻將身一縱,平空躍起。
那蛇彷彿料到它有這一招,身子一轉,張開大口便向蟾蜍咬來。
這蟾蜍卻是身上幾個癩點暴起,幾道毒液便向那蛇噴去。這幾道毒液,不但劇毒,而且力道十足,居然將這蛇的一撲之勢擊偏,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咬。而那條黑蛇不但沒有咬到那蟾蜍,反而被它的毒汁噴了一頭一臉,連眼都瞎了,不由得“嘶嘶”連聲慘呼(事實上是舌頭不斷吐出,與空氣摩擦所產生的聲音)。
那蟾蜍佔了上風,卻是繼續進攻,再度躍起,一口咬住那身的身子。這條蛇被一口咬住,反而由此得知了這蟾蜍的位置,身子一擺,將這蟾蜍密密地繞了幾圈,並不斷收緊,似要將這蟾蜍勒斃。
這蟾蜍本來是灰色的,被這蛇一勒,被勒得全身通紅,連眼也突了出來。
那蛇將身體漸漸收緊,但卻不去張嘴咬它,彷彿非把對方的骨頭都勒碎了才能解這眇目之恨!
眼看著那蛇繞的圈子越來越小,卻見那蟾蜍忽地吼了一聲,那蛇不斷收縮的身體隨著這聲叫便頓了一下。那蟾蜍接著又叫了一聲,這蛇的收縮行動便停了一下。之後這蟾蜍連著叫了幾聲,這蛇的身體忽地就軟了下來,如同散了骨一般癱在了地上。
原來這蟾蜍居然在那蛇的力量達到最大的那一瞬間,忽地在腹中鼓起氣來。每叫一聲,這腹部便鼓起一塊。這蛇的天性,一旦纏住對手,就決不會放鬆,結果被這蟾蜍越來越鼓出的身體反而把自己給撐得骨節離散,斃命於斯。
那養蛇人見了,一邊心痛於自己的蛇,一邊也是因為在教主面前丟了臉,恨聲退了下去,連那蛇屍也不去收。那養蟾蜍的卻是喜笑顏開地收了自己的蟾蜍,退到一邊開始餵食獎勵起來。
此時只見那副教主道:“這場比試是趙香主勝了,他已經連勝十場了,按規矩他便是銀蟾堂的堂主了。不過現在仍然可以向他挑戰,不過,一旦輸了,當以犯上論處!”
原來這五毒教的教規,在爭奪堂主時,只要連勝十場,便可就任。但是在大會結束前,若有人不服,仍可向他挑戰,如果勝了,將繼續接受別人的挑戰,如能再連勝九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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