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5 頁)
歡那時候的自己。
一點都不喜歡。
但寇拉拉顯然並不關心這些。他隨手揪過來一根草杆把玩著,頭也不抬的說:“那有啥?你不是巫醫麼?”在他看來,對方的本行就是專門驅魔的。
“醫醫醫,醫你奶奶個孫子。這整不好可是精神分裂啊!咋醫?”包光光心中氣苦,也沒了說話的興趣。乾脆將身下的雜草劃拉劃拉,壘成個小堆,一腦袋拱在裡面。葉片上的絨毛颳著他的臉,細細柔柔的;泥土中帶著香味的溼氣鑽進他的鼻孔,讓人精神不由得為之一振。
這時候就聽寇拉拉開口道:“你不是帶解毒的藥了麼?”
包光光探出頭來,抖落著身上的泥土,“那管什麼用,心病還需心藥醫,這個道理你都不懂?……走吧,扶我回去。”大概是剛才戰鬥累過勁了,總感覺全身都在發軟;而寇拉拉的狀態則明顯要好上許多,雖然身上捱了不少拳頭,但起碼還能扶人。
可是寇拉拉並沒有動。
包光光勸道:“咱這麼躲著也不是個事啊!又不能躲一輩子。反正打也打了,大不了回頭弄幾根木杆子捆身上,到他們那賠個不是。估摸著也不至於真打咱倆。你說呢?”
“俺懂!”寇拉拉點著頭:“你先把藥給俺。俺被蛇咬了。”
“啊?那你還坐得住?”
“不是你說人越動毒流得越快麼?”
“那你就坐著吧!”包光光賭氣道。他並不為對方擔心,因為冰原上只有一種毒蛇,半米長,花不溜丟的十分好認。這種蛇毒性不強,他在這裡住了十七年,還沒聽說過誰是被蛇毒死的。再加上冰原戰士的抗毒能力十分恐怖,用不了多久傷口就消腫了。
但是疼消不了。被這種蛇咬上一口,不疼上個三五天的都不算完。包光光可沒打算讓對方遭那麼大罪,不過是想看看寇拉拉著急的樣子罷了。
因為那會讓他覺得解恨——就在幾小時前,兩人暴打一群大漢的時候,木靈開趕了過來。寇拉拉一見到他來了二話不說,扛起包光光轉身就跑,怎麼喊都不停下。
當時老包心裡這個氣啊:你說這不是缺心眼麼。本來對方先動的手,說到哪也是咱這邊佔理,可這一跑算怎麼回事?褲襠子裡抹黃泥,不是屎也成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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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過多久,包光光就覺得有些不對了。因為寇拉拉還是在那裡穩穩當當的坐著,於是他疑惑的問:“你不疼?”
“嗯哪。就是有點麻……”
麻?不對啊!
包光光趕緊給他放血,又掏出來僵化藥劑讓他喝了,以減緩毒發的速度,然後是解毒藥劑,最後中和毒素藥劑不要錢似的狂灌——這中間的順序可不能搞錯,不然等解毒藥劑發揮功效,說不定人早都掛了。
解毒的時候,就發現被咬的傷口很小。“奇怪,”包光光沉吟道,“按照齒痕的間距推算,蛇身子還不過巴掌長。這麼小的蛇崽子,毒就這麼猛了?”
“啥呀?”寇拉拉反駁道,“別瞅它細,可一點都不短吶!”
包光光愕然道:“你看到了?”
寇拉拉將手伸了出來,老包這才注意到在對方的右手腕上,纏著一條黑黃相間的小蛇,細細的不過一指頭粗。雖然蛇頭已經被寇拉拉捏扁了,但還是能看出來它整個頭部的鱗片原本是連一起的。
包光光臉色變了,一方面他是想到對方被咬,是為了保住他包光光的小命——當時他還把腦袋拱在草堆裡呢;另一方面,他這輩子還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蛇。換句話說,它根本就不應該在冰原上出現!
一年中七個月都是冬天的地方,一般的蛇怎麼可能生存?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被某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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