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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掏槍在手的警察一邊拉槍栓一邊大喝:「舉起手來!」他的槍已經頂在了邵冠今的肋上,而邵冠今的刀還垂在腿邊,就在我們以為事情要結束的時候,邵冠今手忽然往上一撩,一道烏光閃過,那警察的手槍已經被他從柄部削掉,連著四根手指……
警察一抱著殘手滾倒在了地上,警察二明顯比同伴慢一步,這時的手才剛按在槍套上,邵冠今冷笑一聲,揮刀在他腰畔上撩了一下,「叮叮噹噹」一陣響,那個警察的槍套裡就只剩下一個槍柄,槍管、彈簧、扳機等零件掉了一地,切口整齊!
那個警察掏出像個bp機似的槍柄握在手裡,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邵冠今不再理會他,開門進了馬崑崙的病房。
我大急,定格住時間一閃也到了門口,裡面,邵冠今正一手舉刀要向床上的人插下去,我死死地盯著他,卻駭然地發現那把刀沒有完全被我盯死,下落之勢只是比剛才慢了幾分而已!
我情急之下把一直提在手裡的湯壺扔了過去,邵冠今似乎也感覺到了壓力,我手一動,他的刀也轉向噼了過來,刷的一聲,像快刀劃過紙板的聲音,內襯金屬的湯壺在空中斷為兩半,裡面的清水也被斬成了兩段!我發現他的刀正面向我做出噼砍動作時,我的凍結效果不見了!
我全神貫注,把所有力量都使出來,眼看對方已經開始變慢,驀的,他手裡那把刀又像被剛甩在陸地上的魚一樣憤怒地掙紮起來,我的凍結結界再次隨之消失——他的刀居然能噼開我的凍結力。
我的力量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卻還沒有定住邵冠今,尤其是在他揮刀的時候,我再也找不到以往的優越感了,毫無疑問,那把刀身上帶著可以削減我力量的魔力。
邵冠今也並不好受,他像被塞進了一個實芯的海綿球裡,處處掣肘,只有拼命揮刀才有略微喘息的空間。
我們只略一照面,卻已交手數合,我明白,憑我一己之力肯定很難抓住他,而他也應該清楚,只要有我在,馬崑崙就一定死不了。
我大喝一聲:「阿破!」
阿破其實從剛才就拼命向這邊跑,只不過相對我而言他太慢了,這時他才剛跑到門口,大聲應道:「我在!」
邵冠今明知我找來的幫手一定也不是普通人,他陰冷地看著我,寒入骨髓地問了一句:「為什麼阻止我?」
我說:「把刀留下,你走!」
「沒可能!」邵冠今斷然地吼了一聲,猛然面向著我,一邊揮刀一邊用後背去撞窗戶,然後——
「哎喲」一聲,雖然有一面玻璃被他撞破了,但這小子也被彈了回來,摸著後背呻吟不止。
我們這個樂呀,這一看就是電影看多了,以後自己是無堅不摧的硬漢,話說那玻璃雖脆,可那架子還是鋁合金的呢,哪有那麼容易撞斷。
我和阿破想笑又覺得不是地方和時候,這小子雖然出了醜,但手裡的刀還是緊緊握著,他起身把那面玻璃窗噼了一個大大的「x」,一腳踹碎,隨之身子也鑽出了樓外,在整個過程我又使用了幾次力量,可是我悲觀地發現只要刀在這小子手裡我就很難定到他。
我走到那個洞前一看,邵冠今故技重施握著刀柄從3樓滑下去了,我可不敢跳,我能定得住別人可定不住自己,從3樓跳下去搞不好就得斷點什麼。
我在阿破背上推了一把道:「你去追,我馬上下去接應你。」
邵冠今這會已經到了下面,一手握刀朝著寂靜的馬路跑了過去,阿破從破洞裡跳到樓下,摔了一個跟頭起來後腳脖子歪到了一邊,他扶扶正後追著邵冠今下去了。
我定住時間以求能最快跟阿破會合,臨出病房的時候我無意中看了一眼床上,馬崑崙大概是被用了麻藥,還在熟睡,夜色裡只能看到一個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