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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了眾人一眼,輕鬆而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那酒壺是從墓裡拿的,碧玉鑲金的酒壺可是勾起了不少人的貪念,但沒有一個人敢去跟那老道士搶,盜墓賊的幾個眼線只能客客氣氣的叫住老道,裝作好奇之人問起了緣由。
“缺酒缺酒,葫中無酒。”這老道士哈哈大笑著看著眾人,搖了搖手中的酒葫蘆,瘋瘋癲癲的推開了眾人,完全就是個瘋子模樣:“狗屁大墓無酒無肉,害得老道白費了一番功夫!”
見此情景,幾個眼線都互相對視了一眼,想再叫住老道,可剛開口就被一個憑空冒出的中年道士給擋了下來。
這中年道士身著一裘道袍,長鬚長髮的樣子頗有出塵的感覺,只見他恭恭敬敬的叫住了老道,作揖問道:“道長留步,墓中”
話還沒落下,瘋道士擺了擺手,指著古墓大罵道:“狗屁墓穴,無酒無肉卻藏金胄裹屍,若不是老道借山河暫鎮住了你,恐怕你還囂張上天了去!”
聞言,中年道士一愣,頓時豁然開朗,連連作揖。
瘋道士沒再多說,推開眾人就狂笑離去,看那瘋瘋癲癲的樣子就如普通的老瘋子一般,可仔細一看,卻又有種莫名其妙的自在感。
“金胄裹屍非道者可敵也,山河非道,可敵。”中年道士喃喃自語了許久,一邊唸叨著,一邊向著古墓行去,站於墳頭仔細一看,暗暗點頭,隨即就離開了天津衛。
半月後,朝廷的官兵又來了,這次來的人很少,不過三十幾人,可官兵的隊伍後卻跟著幾個老道士,還有一箇中年道士。
這位中年道人,正是半月前跟瘋道士說話的那人。
時間正值中午時分,官兵們團團圍住了古墓的入口,幾個老道就從墓門鑽了進去,那中年道人也不例外,只不過他進去時好像帶了一些鼓鼓囊囊的包裹。
在道士們進去後的一個時辰內,墓穴中接連傳來了幾聲轟隆巨響,隨之,一聲極其尖銳的嘶鳴猛的響了起來,站在外面的那些官兵都被嚇了一個趔趄。
“那是喜哨?!”我有點不敢相信,胖叔笑著點了點頭:“四(是)喜哨,不光四(是)五大門滴術法可以引動喜哨,山河脈術一樣能引動!”
說完,胖叔繼續給我說起了這個故事。
在喜哨聲落下的時候,中年道人帶著那幾個老道滿臉喜色的就從墓門走了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難掩的自豪。
“切不可碰觸金胄裹屍,碰觸其屍,惡患回頭。”在官兵們鑽進墓門之前,中年道人是這樣警告他們的:“惡患回頭眾人死,切記從右入墓。”
話音一落,中年道人又想起了什麼,急忙囑咐他們不要開啟墓主的棺材。
等眾人答應下來,在這幾個道長的示意下,官兵們哆哆嗦嗦的就鑽進了墓門,開始搬裡面的東西。
果不其然,這些官兵進墓一看,在左邊墓道的入口立著一個屍首,具體模樣看不太清,因為沒人敢近身過去看。
眾人都記住了道人的警告,既然左邊進不去,那麼他們自然就從右邊進了墓穴。
短短半個時辰,這些官兵就把這明朝權貴的墓給搬了個乾淨,但墓主的棺材沒人敢開啟,哪怕是知道里面有寶貝,也死活不敢去幹這種作死的事情。
連道長都說不能開啟棺材,我們還開啟?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社(說)完咧。”胖叔說到這裡就攤了攤手,無奈的說:“他們解決金胄裹屍滴方法餓師父抹油(沒有)說清,最後滴結局就四(是)官兵把墓給恢復原樣,抹油人敢再進那個墓咧。”
“我草。”我臉都快黑了,心說還好您師父死了,要不然我真掐死他。
在這種關鍵時刻故事就沒了?!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好歹給我說清楚是怎麼解決金胄裹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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