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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曲解啥了?」
「你……你」
「難道不是字面意思嗎?」
楚畫一時無言,半響,她哼了聲:「你自己待廚房自生自滅吧,我去陪紀卜和短腿了。」
話落,就徑直往廚房口走。
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後面男人扯著衛衣帽子給揪了回去的楚畫:「……」
就離譜。
楚畫手腳並用的扯回自己的衛衣帽子,故作兇殘道:「你幹嘛!」
「不準陪紀卜。」商柯歪頭瞧她,「你得陪我。」
「你不是讓我別煩你嗎?」
「……我沒有。」男人矢口否認,一臉冤枉:「我從頭至尾都沒講過這話!」
楚畫伸出指尖戳他:「你趕我去看綜藝不就這意思嗎?」
男人大掌輕輕覆在女人指尖上握住,緩聲:「我怕你累。」
「都是藉口,你……」女人話未說完,就被商柯牢牢地鎖在懷裡,結實有力的臂膀裹住了她纖細的身姿男人靠近她的粉耳,極輕的說了句,「是真的。」
楚畫顫了下,感受到男人的那溫熱有力的手緊貼在自己腰肢,烙下了滾燙的溫度。
廚房口傳來越發逼近的腳步聲,還有紀卜那逗短腿的話,「來,讓我們去瞅一眼哥哥姐姐做的咋樣了。」
楚畫寒毛瞬間立起,粉嫩指尖剛抵在男人胸前,想推開,就聽門口傳來哇的驚嘆聲。
楚畫:「……」
紀卜下意識捂眼,另隻手還不忘給短腿捂住眼,嘴裡唸叨:「非禮勿視,走,哥哥帶你去打遊戲。」
商柯冷眼瞥了眼那道轉身離去的背影,輕嘁一聲,「和狗打遊戲,真有他的。」
「他走了嗎?」團在男人懷裡的楚畫抬臉問。
商柯嗯了聲,她就立馬推開男人,後腿了幾步,小臉維持著鎮定,「我還是出去吧!」
商柯垂眸注視了會眼前這耳紅到尖端的女人,應了聲好。
……
楚畫坐在沙發上,自動摒除邊上男人時不時投射來的目光,專心致志地看起來綜藝。
自討沒趣的紀卜摸了摸短腿,悠悠嘆氣。
楚畫瞄了眼他,猜測:「你被人甩了?」
男人面色一僵,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你說我被人甩?哈,搞笑!向來只有我甩別人的份!」
「這樣,但我為什麼聽說前段日子有個女人潑你酒,然後你非但不難過,反而滿面笑意的屁顛屁顛的貼上去?」
楚畫慢吞吞地從桌上拿過一包薯片抱在懷裡,然後輕巧撕開,指尖沾起一片往嘴裡塞,時不時抬起小眼神身瞟他一眼,靜等瓜吃。
紀卜:「……」
好傢夥,真扎心,那後半句總感覺她是在拐著彎說自己舔狗?是錯覺嗎?
客廳沉寂下來,一時半會無聲。
楚畫倒也不急,收回視線重新回到綜藝上,看了起來。
天色暗墨,點點繁星簇擁著冷月,淡下亮光。
紀卜面色糾結,真誠問:「畫姐,打個比方。如果你以前很喜歡一個人,但是他為了學習出國了,然後現在回國說還喜歡你,對你有感覺,那你會眼巴巴地湊上去嗎?」
楚畫拿著薯片的手一頓,這劇情好眼熟,去除了女人喜歡那個出國的人這一因素,那她不就是活生生的案例?
楚畫果斷道:「不會。」
「為什麼?!」
楚畫詫異地瞥了他一眼,答:「我僅代表自己,我不會。」
紀卜低頭沉思了會,隨後問:「那如果沒有柯哥的話,你是不是也會喜歡上別人?」
還特意強調「別人」這兩個字。
女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