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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還有機會的。”
白二郎凝注著他,也一字字道:“念你身已受傷,我讓你一招。”
鄭天龍冷笑道:“鄭某一生對敵,從未被人讓過招。”
白二郎道:“你敢和我一拼?”
鄭天龍道:“正是,莫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
白二郎道:“過年,大年初一之夜。”
鄭天龍凝視著遠方的黑暗,年夜的蒼穹,和別的夜晚並沒什麼區別,也是同樣的黑暗。
他眼睛彷彿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困惑和寂寞,他突然笑了笑,道:“你喜不喜歡過年?”
白二郎盯著他,好像很意外他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過了很久,才緩緩道:“你應該知道,有種人就是不應該過年的。”
鄭天龍嘆息道:“沒有家的人。”
浪子,過客都沒有家,別人享受過年的快樂,也正是他們最孤獨寂寞的時刻。
白二郎也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從來沒有過過年,在我們扶桑那裡,一直都沒有過年這回事。”
鄭天龍道:“年是一種動物,給人帶來壞運氣的動物。”
白二郎道:“我們似乎不應該談這個話題。”
鄭天龍道:“你還要讓我一招,與你交戰?”
白二郎道:“你怕了?”
鄭天龍道:“剛剛那一戰是不是我贏了?”
白二郎道:“算是吧!”
鄭天龍道:“你是否答應我一件事?”
白二郎道:“請說!”
鄭天龍道:“我那三位朋友在哪?”
白二郎沉吟片刻,道:“客棧的兩位還在客棧柴房,至於林姑娘”
鄭天龍面色已變,失聲道:“她怎麼樣了?”他一失聲,喉頭便升起了一股血腥味。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傷勢比想象中的重得多,一動真氣,便似有鮮血湧出。
白二郎道:“林姑娘被送到黑月崖蕭月那,只怕已凶多吉少了。”
鄭天龍緊握拳頭,突然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吐出,鮮血沾著他的嘴唇滴落下來。
白二郎嘴角勾起一絲不易發覺的冷笑,突然反手舉劍,平舉齊胸,道:“你再打敗我,我可以帶你去見她。”
鄭天龍擦拭著嘴唇的血跡,此刻的他已神態憔悴疲倦,眼神充滿悲傷絕望。他似乎又蒼老了許多。
他嘗試著握起手中的銀劍,劍似乎很重,如玄鐵般難以提起,內心的悲傷早已消燭了他的力量,凝視著手中的劍,目中似有淚將落。
他艱澀地笑了笑,終於揮起了劍。
白二郎也迎風揮出天海劍,森寒的劍氣直取鄭天龍的咽喉。
風風吹過,片片枯葉飄落了下來,黑暗的大地似乎充滿了蕭瑟之意。
夜空露出了幾點疏星,淡淡的照著大地,谷頂上彷彿有條人影閃動,人影的動作很快。
人影單詩,透出一雙動人的眼睛,明亮如星的盯著前方,前方已漫天劍氣,一人兔起鶴落,一人旋盤飛舞,忽又如泰山之石,忽又動也不動。
動人的人影旁邊,又有一雙不易覺察的眼睛,也正瞧著前方那極盡妙曼的劍法。
“白二郎君?”嬌美的聲音,動聽又輕柔。
“是,他們已經開戰了,我們正好來個‘漁翁得利’,旁邊立刻有個男人的聲音接應話題。”
“淚星劍客?”
“是,他似乎已受了傷。”
“而且傷得並不輕。”
“教主要怎樣打算?”
蕭月畢竟來了,她一眼就看出那個旋盤飛舞,如泰山之石的便是扶桑甲賀的傳人白二郎君,而那個如兔起鶴落,時而動也不動的便是淚星劍客鄭天龍。
她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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