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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學校的事我不懂,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我也不懂,但我覺得你也沒做錯,也不要太在意別人怎麼講。
老話講,站得高才能看得遠。即使是莎莎,她雖然是你老婆,但她設計室才幾個人?你處在那個位置自然就會有那個位置的眼光和想法,豈是沒處在你那個位置的人能看到、能想到的?”
這才是真知灼見,正喝水的李家明不禁撫掌而笑,也讓他四哥忍俊不禁。沉迷於學術的李家德與毛砣他們不同,他覺得弟妹她們太杞人憂天了,以堂弟今日的商業成就卻躲在芝大教書,如果這也算膨脹的話,那些熱衷於當演說家和電視明星的企業家又怎麼說?
可李家德有些不明白的是堂弟對他的信服,要知道這傢伙可是三哥嘴裡的妖孽,從小就妖得不是人。自己只是一介普通學者,即使在加州理工當了教授、在學術上也有些成就,但也不至於讓同樣在學術上有卓越表現的堂弟如此重視吧?
‘呵呵’,面對四哥的疑惑,李家明呵呵直樂,卻沒辦法解釋其中原因。成功者自有成功之道,自己的成功並不是靠能力來的,多少有作弊的因素,但四哥的成功可是實打實的能耐。更難得的是四哥成功之後仍然淡泊,這一點對於一直靠理智壓制內心膨脹的李家明非常佩服。
“你笑什麼?”
不可說,又得說,李家明只好託詞道:“四哥,講句不謙虛的事,跟我層次差不多又絕對信得過的人,除了你還有誰?”
一個世界首富跟教書匠說這個?李家德古怪道:“老五,你不是笑我吧?”
笑什麼?李家明又哪有心情去笑?
人到高處,自然就會不勝寒。與自己層次差太遠的人,沒那種切身體會說了也理解不了;與自己層次差不多的,又如何能放下戒備去說?以前倒還有個楊至遠,現在還能剩下誰?
‘嘿嘿’,苦笑的李家明將瓶裡的水全部喝掉,自嘲道:“四哥,我以前跟猴子爬樹一樣,往上看全是紅屁股,往下看全是笑面猴。現在呢,上頭連紅屁股都沒了,你讓我還想怎麼著?”
這倒也是,走到他這個高度,除了那些能落在紙上的光輝外,也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種種。除了他老婆和自己這樣沒有利害關係又信得過的人,他還能去和誰放心說?
“就是哦,我現在算是懂了,什麼叫稱孤道寡。”
感慨了一句,李家明不無揶揄道:“你講我是為賦新詞強說愁,要是你每日睡覺都賺幾千萬,能不搞些別人沒興趣搞的事?”
“不”。
李家明愕然,雖然他已經取得了不下於他四哥的成就,但仍然非常尊敬這位兄長。原因無它,因為他這位四哥是極其難得的、純粹的人。他肯定也有私心雜念,因為他畢竟還是人,但他的道德底線非常之高,高到可以稱之為聖賢。
就如當年大嬸怕影響四哥學習,四哥再孝順也會繼續教他;當年他將菜刀砍向大嬸,四哥固然恨他入骨,但仍然沒有扔下幾個想上進的堂弟不管不顧。所謂壞人有底線,好人有上線,當這好人的上線高到了一定程度,李家明便認為這是聖賢,因為他自認做不到。
“為什麼?”
坐在亭子下,秀雅的李家德看著眼前的雲霧繚繞,不確定道:“家明,你的層次太高,我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但我覺得你好像太虛偽。”
“請指教”,正色起來的李家明也坐了下來,想聽聽這位四哥的觀點。
“怎麼講呢?從小吧,三哥就講我是神仙,後來又講你是妖孽,你覺得仙和妖好不?”
這怎麼說呢?雖都是非人類,卻是一正一邪,並且四哥說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想了一陣,李家明坦誠道:“四哥,與其自己仰望別人,我寧願別人仰望我。”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