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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賀承雋送的再黑也是白,不是賀承雋送的再白也是黑。
時溫覺得自己好沒出息。
沒出息的事情還不止這一件,當賀承雋只是唇舌暫離,仍未撤開堵在她身前的身軀,不厭其煩地用大拇指擦拭她眼眶裡的淚水,莊嚴鄭重道:
「時溫,這是我親手做的鑽戒,鑽石不大但是我目前能買得起的品質最好的,樣式不花但是我現在能做得出的樣子最美的,你別嫌棄,等我將來賺了錢,會給你做更好的。」
「時溫,我沒有爸爸也沒談過戀愛,我不知道一個合格的丈夫和父親該是什麼樣子,但我敢保證,婚後我對你一定會比婚前更好,你別嫌棄,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教教我。」
「時溫,我為你以前所有在我身上得到過的難過表示抱歉,也為你以前所有在我身上的付出真心感謝,我以後會試著把憋在心裡的想法說給你聽,你別嫌棄,你不喜歡的地方我都會慢慢改。」
「原本計劃在你生日那天再向你求婚的,佈置和人手都安排好了,誰知道你今晚突然殺我個回馬槍,說要去參加別人的婚禮,我又怕你回江北以後發現和我在一起太無趣了,只好自私的先把你圈住。」
「這條巷子是我們最初相識的地方,短時間內有意義的地方我也只能想到這裡了,要打要罵都隨你,反正這個婚必須結,也只能和我結。」
時溫都顧不得看一眼戒指到底長什麼樣就撲進他懷裡嚎啕大哭,聲音大到整條巷子裡都在迴響她的哭聲,聽起來委屈極了。
但只有時溫自己知道,她一點都不難過,相反,她太開心了,笑已經不能滿足她的表達。
她覺得自己之前兩個月裡想過的什麼直升機撒花瓣,校園裡擺愛心蠟燭都太俗氣了,原來只要是他,哪怕是在她們最初相識的巷子裡什麼都沒有,她都已經足夠感動。
只要是他。
那晚時溫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賀承雋耐著性子給她擦了多久眼淚哄了她多久。
她只知道無論再過多久她都不會忘記那個平平無奇的夜晚,在隨處可見的巷子裡賀承雋帶給她的觸動。
但那不包括後來她和賀承雋被警察帶進局子。
坐上警車的那會,時溫都還以為是賀承雋臨時起意安排,想讓她體會一次他以前經歷過的事情。
直到進了警察局,被兩三個警官安慰說,沒事了沒事了,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說,我們不會再任由這種禽獸為非作歹,時溫才反應過來事情有些不對勁。
時溫抽抽噎噎地向民警解釋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個樣子,賀承雋是她男朋友,在巷子裡是向她求婚,她感動的不行才哇哇大哭。
並不是獨自走夜路碰到了長得好看的禽獸,被非禮了還要昧著良心去給他辯解。
時溫見民警們仍舊是一臉不相信,只好無可奈何地說出今天賀承雋運動褲裡穿的,是條右前面印著個老虎的紅色內褲。
以證明她和賀承雋的關係親密。
卻不想幾位民警聽完更加憤慨了,痛心疾首地說連內褲都記住是什麼顏色了,這麼長時間肯定什麼都已經做完了,是他們沒有盡到保護公民的義務。
實在是沒辦法了,時溫只好厚著臉皮給黑子打電話,叫他趕緊來公安局撈人。
最後黑子和越可心趕到一頓好說歹說,又舉出時溫賀承雋是情侶的鐵證來,警察才道歉放人。
四個人臨出門前還聽到那群警察吐槽,說現在的小情侶真是會玩,在哪求婚不好非要在那條最亂的巷子裡求,也不怪別人聽見哭聲會報警。
黑子硬生生強忍到走出警局才笑,眼眶通紅的時溫也沒忍住破涕為笑,望向賀承雋的眸中全然是幸福。
第90章 紅玫瑰 他叫賀承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