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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以前總說我表裡不一,其實你才是真正的表裡不一,至少我人前人後都是這個樣。”豐息嘆回觀止的看著她。
風夕看著前方越來越近的飛騎,有些感嘆的道:“君臣之間,以禮相交,不可言戲。戲則不敬,不敬則慢,慢而無禮,悻逆將生!風惜雲既為一國之君,自應有一國之君之王威!”睨一眼他,“至於你,白風夕張狂無忌了十年,可以省時就省了那套罷。”
話音落時,那數十騎便也在他們面前停駐下馬。
“王,您沒事吧?”徐淵在馬前躬身道。
“還好。”風夕淡淡點頭,“前面你都安排好了嗎?”
“臣已照王命安排妥當。”徐淵答道。
“那就好,我們也該前去了。”風夕話音一落,揚鞭縱馬而去。
五月九日,華王率軍追風軍至無回谷。
“該死的風家丫頭,這回看你還能跑到哪去!”看著前方風軍的陣營華王恨恨道。
想這幾日追擊風軍,卻有如貓被鼠戲!一路之上風軍突襲不斷,卻總是在他拉開陣勢要與之一決時,忽又潛匿了,從厲城至無回谷這二百里路,讓他們走了五天,不但未損風軍一兵一卒,反倒是自己這邊折了二萬五千人!
未曾正式開戰便莫名其妙的折去了二萬五千人!華王緊緊抓住腰際寶劍劍柄,恨不得是抓住風惜雲的脖子!抬首望天,心頭之火不由更旺幾分,這老天爺也似與他作對,這幾天熾陽高照,不過才五月,天氣卻反常的燥熱難當,中途不少士兵都中暑倒地不起!
“無回谷,不知是否真是有來無回!”皇朝眯眼前望。
“當然是叫那丫頭有來無回!”華王咬著牙道。
皇朝聞言不由回首看著華王微微一笑,只可惜此時華王的注意力全在前方的風軍,未注意到他這位“賢婿”臉上那種嘲諷訕笑。
忽然“轟隆!轟隆!轟隆!”巨響傳來,回首看去,才剛剛紮下營帳的華軍陣中,最西邊的那幾座營帳忽冒起了沖天的火光,而那“轟隆”的巨響還在從那幾座營帳中不斷傳來,剎時間,華軍亂作一團!
“那是……”一直鎮定從容的皇朝看到那樣的情景不由也有幾分驚愕。
“那是火彈營!”華王見之不由大叫,“禹山!柳禹山!”
“小人在!”柳禹山慌忙跑來,一把跪在地上,“大王,我們火彈營忽然無故起火,小人懷疑……”
“懷疑?還用得著懷疑嗎?”華王咆哮著,拔出手中長劍揮舞著,“肯定是風惜雲那臭丫頭搞的鬼!一定是她派人混進來了!給我快去找!把風國奸細找出來!本王要將他們五馬分屍!”
“不用去找他們了。”一個柔和的聲音淡淡傳來,遠遠的玉無緣從容走來,“大王,還是先派人救人救火要緊。”
“就讓風國奸細逃脫嗎?豈有此理!本王一定要將他們揪出來,不碎屍萬段,難消本王心頭之恨!”憤怒的華王此時只想抓出風國奸細好好嚴懲。
“大王,那不是風國人做的。”說話間玉無緣人已走至華王跟前,目光落在華王身上,帶著一種讓人心神安定的平和,“剛才我去過西營,遠遠的曾瞥見幾道鬼魅似的黑影,待我趕至時已失蹤跡,那樣的身手絕不是風國士兵可擁有的,即算是江湖上的高手也少有人能擁有那樣高絕的輕功!”
“那會是誰幹的?”華王的聲音不由自主的低了幾分。
白衣的玉無緣在這燥熱的夏日、沖天的火光中,便似冰涼的清泉,擁有讓人清心靜神的功效,暴怒的華王也被他三言兩語安撫下來。
“大王,請先發令救人救火。”玉無緣依然是那一句說,說得不急不躁,清清楚楚,似乎那才是世間第一等的大事。
“禹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