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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肩頭,“我不,你不在我睡不著。”
南宮信聲音輕緩溫和,卻沒有一點兒讓步的意思,“我就在隔壁。”
“不行。”
南宮信輕輕拍撫她線條流暢的肩背,疼惜中帶著歉疚,“聽話,當是成全我可好?”
彥卿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總是讓她三更半夜陪他熬著,他過意不去了。
他為她做的所有事都是拼上了性命的,她能為他做的也只是這樣陪陪他,就這樣他仍然覺得是自己虧欠於她了。
“我熬夜的本事比你強多了,等你以後沒事兒了允許我天天賴床就好。”彥卿撫上他清瘦到掩不住任何倦色的臉,“你今天這麼累,沒人照顧怎麼行啊?”
南宮信仍然很堅持,“侍衛一會兒就到,我應付得來。”
“不成,那些大男人哪會照顧人啊!”
早就料到這女人會頑抗到底,南宮信早有準備,“這間屋子裡藏了送你的禮物,你何時找出來,侍衛見了自然會讓你進我的房,可好?”
禮物?他哪有時間藏什麼禮物?
“不許蒙我。”
“不會。”
“你什麼時候放的?”
“你往仕的菜品裡放辣椒麵的時候。”
這人……裝睡啊!
他費心思想出這麼個送禮的法子,肯定不光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的,她好奇於他送的禮物,更好奇於他在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會把禮物藏在什麼地方。
一個瞎子藏的東西,她一個明眼人應該不會太難找才是,何必浪費他的心思呢,“這屋子這麼大,各種邊邊角角的,你總得給點兒提示吧。”
“你是我唯一的王妃。”
她是他唯一的王妃。
這話聽著濃情蜜意,但彥卿覺得這作為一條線索來說實在是有點兒華而不實。
打她穿過來第一天就聽過這話了,可這話的重點在哪兒?
唯一?王妃?哪個都不像是能描述出一個物件來。
但除了這句話,他就不肯再多說什麼了。
兩個便裝侍衛來後,南宮信就真去隔壁的英華閣了,彥卿也就真開始滿屋子漫無目的地找那個不知道長成什麼樣的禮物。
這屋子屬於總統套房級別的,邊邊角角多得很,各式擺設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看著隨便哪個物件都是嶄新的,但好像又都和他這句提示挨不上邊兒。
不知道是他太安靜還是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彥卿在屋子裡翻東西的工夫早就天黑了,卻沒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一絲聲響。
她禁不住擔心出門看過,有一個侍衛杵在南宮信房門口,屋裡燈亮著,一主一僕在裡面愣是安靜得像裡面沒人似的。
當然,彥卿兩手空空,侍衛就什麼話都不說,也不讓彥卿靠近南宮信的房門半步,彥卿也就只能折回去繼續找。
快天亮的時候這屋子都快被她拆了也沒得到什麼實質性進展,一堆零碎東西堆在桌子上但就是看著哪個都不像,侍衛驗證結果也確實是哪個也不對。
把她逼得沒轍了,也就逼得她的科學細胞活躍起來了。
既然那人是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藏的,那她就用個與視力無關的法子來找。
於是值夜的店夥計就在凌晨時分瞌睡正濃的時候得到了一個空前絕後的頗具醒盹功能的吩咐。
跟東家一起來的小姐要他把最機靈的看門狼狗帶到屋裡去。
看到夥計牽著那隻四腳著地還有半人高的大狼狗進來時,彥卿笑得像是見著兒子似的。
狼都抱過,還被狼抱過,再大的狗狗都是浮雲了。
她的思路很簡單,既然南宮信極少來這屋子,那這屋子裡帶有南宮信氣味的物件應該不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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