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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內陸難得的平川上,心情格外地舒服。不到一個小時我就到了重慶的南大門——秀山縣的洪安鎮。清代章愷曾寫過這樣的詩句來描述洪安鎮,“蜀道有近時,春風幾處分;吹來黔地雨,捲入楚天雲。”
據說這裡就是沈從文筆下的邊城,但是在這裡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奇特的現象。
重慶與湖南的交界線是一條江,這條江的名字叫清江。在清江的北側,也就是重慶這一旁的泥土是黃色的,而在清江的南側,也就是湖南境內,泥土的顏色卻是紅色的。
兩邊的泥土如此不同,我覺得很是神奇。
從重慶與湖南的交界處到鳳凰古鎮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但是道路蜿蜒,險象環生。雖然天已微黑,但是因為路途上沒什麼人家,到處都很荒涼,所以我仍然堅持著朝前趕路。
我開著車慢慢行駛在環山公路上,心裡有些害怕。畢竟我的駕駛經驗有限,而且又是臨近晚上,我開著車,看著側邊深不見底的峽谷心裡有些發毛。
天完全黑了下來。可能是接近農曆的十五吧,天上的月亮特別地明亮,月光照在馬路上到處一片冷清,我新車的燈光反而不能顯示出它的明亮來,但是路旁的樹木卻在燈光與月光的照射下變得有些恐怖。
我開著車一層層地蜿蜒著下行。忽然,我發現在我的正前方猛然間出現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她頭髮很長,身上穿著白色的長裙,模樣雖然有些蒼白但是卻遮不住她的漂亮。也許是月光的原因吧?我覺得她的臉色不應該是蒼白的。
我急忙踩下了剎車。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大哥,我可以坐你的車到鳳凰鎮去嗎?”她從我的車前面跑到了我的駕駛臺邊問我道。
“你怎麼這麼晚一個人在這地方啊?”我感到她的出現有些奇怪。
“我家就住在上面的山上,有人帶信來說我在鳳凰鎮上打工的哥哥生病了,所以我想馬上趕到那裡去照顧他。”她回答道。
我看她一個人在荒山野嶺怪可憐的,就忙叫她上車了。
她坐到了我車的後坐上。我本來想叫她坐到前面的副駕上來以便好與她說說話,瞭解、瞭解鎮上的疾病情況。但是我看她似乎對我有些防備的樣子也就只好作罷。
一個人開車的時候我還偶爾唱幾句,現在車上忽然多了一位異性,而她又孤獨地坐在後面不說話,倒讓我反而沉悶了起來。於是我只好聚精會神地開著車就當她不存在一樣。
她卻真的不存在了。
我到了鳳凰鎮,轉身朝後面的她問道:“你在什麼地方下車啊?”
可是我這才發現後坐上沒有了人!
我一直開車在往前面走著,中途並沒有停下一刻,但是她會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難道?我心裡猛然一緊,忽然想到《三國演義》裡面的一個故事。
《三國演義》第十一回寫道;糜竺“嘗往洛陽買賣;乘車而回;路遇一美婦人;來求同載;竺乃下車步行;讓車與婦人坐。婦人請竺同載。竺上車端坐;目不邪視”。婦人被感動了;臨別對糜竺說:“我乃南方火德星君也;奉上帝敕;往燒汝家。感君相待以禮;故明告君。君可速歸;搬出財物。吾當夜來。”糜竺趕快“飛奔到家;將家中所有;疾忙搬出。是晚果然廚中火起;盡燒其屋”。
她是鬼還是神?
我到了鳳凰古鎮。“我來過這裡!”我對自己說道。
雖然是晚上,但是我卻非常清楚地記得前不久在夢中發生過的一切,我來過這裡!
這就是悅來客棧,同我在夢中見到的那個客棧一模一樣。
熟悉的客棧、熟悉的房間。現在我反而不覺得奇怪了。如果這裡和我夢中有所不同的話,我倒會吃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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