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1/5 頁)
那位張大人和千金就這樣在唐瑾對妻子絮絮叨叨的關懷中碰了個軟釘子。有了幾位“張大人”的經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泉亭王對旁的女人是沒有興致的。
“子瑜。”端木懷於上座說道。
“陛下。”唐瑾欠身。
“要論畫作,在雲燕你是一絕,還不下去為諸學子品評一番。”端木懷大大方方的攬著唐碧。
“陛下過譽,臣不過是閒時愛做賞玩罷了。”
端木懷向他抬手示意,唐瑾做禮應命才走下臺去。
他在各個畫桌之間遊走,諸人都對他十分客氣。其中有仰慕泉亭王畫作的,也有忌憚泉亭王身份的,因此總免不了十成十的謙遜奉承。
唐瑾只隨意看過,隨意點評兩句。端木懷端坐席上正等他說出個子醜寅卯,卻忽然見馬蹄踏風而來,馬上令兵高舉手中握著的竹筒,大喊道:“八百里加急!”
那蠟封的竹筒裡顯然就是加急文書。
令兵翻身下馬,以軍禮雙手遞上。禁衛接過,立刻給了聖上。端木懷看過之後,臉色漸漸嚴肅起來。他抬頭看向還在畫桌之間的唐瑾,唐瑾得到示意上前接過文書細看。
端木懷道:“看來你閒雲野鶴的日子就過到這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秋禊:古人於農歷七月十四日至水濱舉行的祓除不祥的祭祀活動,當日舉辦融書法、繪畫、地方戲曲、舞蹈、朗誦、花道、茶道、演奏等形式的雅集活動和秋禊詩會。
☆、真假是非
拓跋北降了。當呼延遵頊認為他叛國時,他除了歸降兌國以為也沒有別的選擇。
軒轅舒大力稱讚文瓏,文瓏卻道:“拓跋北未以死全名節,其實心中早有不臣之心,臣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
在拓跋北歸降的訊息傳來的時候,文瓏遇刺的事情也有了結論,或者說刺殺他的人根本就沒打算掩蓋身份,——兩國已然交兵多時,此時掩飾身份也毫無意義。
文瓏對於這個結論一笑而過。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這麼說的時候,彷彿只是在原諒為了生存而偷饅頭的小賊。
文瓏從御史臺回到家,飛絮正在府上焦急的等他。
“聽說公子遇刺了,有沒有、有沒有受傷?”
對著幾乎是撲上來要檢查他傷勢的姑娘,文瓏溫和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沒有事,什麼事都沒有,我早有防備,怎麼會傷到?”
飛絮鬆了一口氣,“沒傷到就好。”
文瓏探究的目光一掃而過,他道:“既來了,就用了晚飯再走吧。”
府裡備了晚飯,皆是些夏日落胃的時鮮蔬菜,文瓏陪她用過,又說了會兒話,已經是天色擦黑。他送飛絮到了府門口,讓人備車好好送回去。
看著飛絮上了車,文瓏轉身要回府裡,正見巷子的拐角處一個嬌小的身影扒著牆角。他喚了秋月,打著燈籠移步過去。
那個小傢伙見他走來,轉身就跑。
“依水,往哪去?”文瓏叫住她。
周沁腳步一頓,不尷不尬的轉過身,低語道:“沒往哪去。”
文瓏在她身前站住,低頭看向身高只到自己胸前的姑娘,柔聲問道:“既來了怎麼不進來?”
“嗯……”她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
“進來坐吧。”文瓏說。
周沁慌張得向後退了兩步,“快、快關坊門了。”
“那便住下如何?客房總還有幾間。”文瓏含笑說道。
周沁還要躲,文瓏推了推她的後背,帶著她便往府裡走。
秋月收拾了客房,房間清檢,沒有華貴的金玉器,傢俱上也不見什麼雕花。不過,若細看便可見房裡的每一樣擺設都是精工製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