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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迎刃而解。
紐骨碌氏
自從蘇格格懷孕之後,景嫻就派人一直在暗中監視,怕有人趁機出手,自己背黑鍋。但是能得到弘曆寵愛,並能夠拉攏一眾漢人的蘇氏又怎麼能是等閒之輩,她自己做的防範就已經很周密,景嫻基本上沒出手,就將一切可能發生的“意外”扼殺在了萌芽中。
因為上次見到金佳氏受到了刺激,加上蘇氏懷孕,弘曆在景嫻這裡逗留的時間越發長了起來。他原本以後景嫻只是長的漂亮,在床上能夠滿足自己,可令弘曆沒想到的是景嫻在詩詞歌賦還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弘曆有個毛病就是愛作詩,雖然作的不怎麼樣,但是還總是自我感覺很良好。只要詩興大發都要作上一首,還要景嫻點評點評,其實是及時等著誇獎,景嫻每當這時都很痛苦,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讚賞一首真的不怎麼樣的詩,只好說些什麼引經據典、意境很好之類的敷衍話。最後景嫻實在受不了弘曆這種騷擾,遂開口道,“爺,景嫻聽聞高氏也是個才女,爺也有些日子沒去了,不若爺去看看?”
其實景嫻就是想噁心噁心弘曆,弘曆見過金佳氏後效果很明顯,這廝一個星期臉都是綠的,而且精神不振胃口不佳。現在景嫻看弘曆的精神狀態實在太好了,好到幾乎一天作一首詩來噁心她,那就讓他見見高氏,估計還要打擊一個星期才能緩過來,那她就終於可以清淨一個星期了。
弘曆一想他的確很長時間沒見到高氏,之前是怕皇阿瑪找自己麻煩,現在都已經風平浪靜了,應該沒什麼事了吧,經景嫻這麼一提他還真有點想高氏,不過嘴裡卻說著,“膽子學大了,竟然敢轟爺走了。”
景嫻知道弘曆動了心思,只好給弘曆個臺階下, “景嫻哪有那膽子,只是後院雨露均霑,也是景嫻的責任。況且我看爺也很長時間沒見高氏了,就是妾身都有段時間沒見她出過自己的院子,想是傷心難過了,爺也知道高氏是個敏感脆弱的,之前不能去,現在總該是去看看的。”
弘曆也覺得高氏這段時間肯定是很傷心,現在也算風平浪靜了,是應該去看看。“知道你賢惠,爺就去看看她。”
“那景嫻就恭送爺了。”
“那爺就走了。”弘曆笑著看了看景嫻,才轉身離開。
景嫻看著弘曆離去的背影,明顯是帶著興奮和期待的,腳步走的也很快。這樣的弘曆也許才是現在真實心情的寫照,果然還是高氏才可以啊。景嫻心裡冷笑,她倒要看看弘曆見到現在如同金佳氏般肥碩的高氏如何表現。
弘曆滿懷期待的走到高氏的屋前,卻聽見高氏野蠻的怒斥聲,“都滾開,我不要要吃飯,都給我拿走,不要來打擾我。”
弘曆聽到這樣頤指氣使的高氏,心裡有一絲詫異,這哪裡是自己那個溫柔可人的高氏,這分明就是個母夜叉。不過又一想高氏可能心情不好,而且還說不要吃飯,這怎麼行,身體怎麼能受的了。看金佳氏心態多好,多能吃,呃,只是好像吃的太多了,高氏就不要了,弘曆一想到金佳氏那副身材就一陣惡寒。
待弘曆推門進去看見裡面的場景簡直是用遭雷劈了來形容,高氏此刻正躺在床上,滿身的肥肉似乎溢滿了整張床鋪,臉部也因為躺著的原因垂墜下來顯得比金佳氏還大,弘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高氏。
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裡,否則他都有揍人的衝動,為什麼這個院子裡的高氏和金佳氏都變成了這樣,尤其是高氏,他心目中的那個美好的女子,怎麼變成現在這醜陋的模樣。
而高氏在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時頓時大怒,“不是叫你不要進來嗎?”可能是由於身體過於健康,導致聲音也極具穿透力。
讓耳膜遭了大罪的弘曆硬生生的停住了要離去的步伐,火氣十足的說道,“怎麼爺進來還要經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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