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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這會兒擺出了無辜的模樣,有些驕傲的說:「我就說,我怎麼會平白欺負人,母親就會冤枉我。」
鄭氏有些好笑又有些放心。
她這個做母親的還沒覺得是處罰呢,他便心疼了,倒是比她還護著。
她與其擔心這丫頭會不會受委屈,倒不如擔心這晉王殿下會不會把這丫頭寵的越來越嬌氣,肆無忌憚才是。
鄭氏伸手點了下她的鼻尖,「你呀你!」
蕭明珠彎著眼笑,窩在她懷裡,好奇的問:「母親,那個曹二姑娘來找您有什麼事?」
鄭氏面色微變,下意識地看了眼謝宴遲。
「沒什麼事,就是你二哥昨日救了她,她心懷感恩上門拜謝。」
「難怪。」
「難怪什麼?」
「那個曹宜來這裡恐怕不是為了我和謝四,看來是衝著二哥來的。」
鄭氏愣了下,呵斥:「胡說什麼?」
「不是胡說,方才來時我和謝四遇見曹宜和二哥了,我瞧著她望二哥的眼神就不對勁,若說沒貓膩,我才不信。」
鄭氏恍然點了下頭,忽然意識到什麼,擰眉,「你喊宴遲什麼?」
蕭明珠眨眨眼,嗓音輕快,「夫君呀。」
鄭氏被氣笑了,「你當你娘耳朵不好使呢?」
小姑娘立刻從她懷裡鑽出來,笑嘻嘻的說:「就是夫君。」
鄭氏忙抬手收拾她。
小姑娘見勢不妙,連忙躲到了少年背後,見她沒過來才放心的露出頭,小聲嘀咕:「母親,這種小事您也要管啊?」
鄭氏瞪她,「這是小事?」
「是,怎麼不是?」蕭明珠理直氣壯的回過去,觸及到她的眼神後氣勢又一點點弱下來,她伸手晃了晃少年的胳膊,「夫君,你說是不是呀。」
她嗓音甜甜的,帶著些嬌氣。
少年的身子驀地僵住。
蕭明珠沒喊過他幾次夫君,除了成親那晚,她被親得狠了,嗚咽著求饒才抽抽噎噎的喚了聲夫君。
少年喉結滾動了下,腦海中頃刻浮現那晚的畫面,小姑娘摟著他的脖子,唇瓣被咬得水光瑩潤,嗓音因為哭太久有些沙啞,嬌嬌氣氣。
「夫君?」
「夫君,你說說話。」
少年回過神來,耳根紅了一片,他伸手揉了下,掩住眼底的不自然,「是。」
他輕咳了聲,心頭的那些燥意漸漸褪去,嗓音平靜:「岳母誤會了,我和寶兒親近,所以不必向尋常一樣守禮,她這樣喊我,我心裡也歡喜。」
謝四是她的專屬稱呼,僅她一人會喊。
夫君這樣的稱呼,她喊起來太過嬌氣,只適合在床笫之間,他才不想讓旁人聽見。
鄭氏磨了磨牙,伸手摁了摁眉心。
得,來一次她全然不擔心京城那些個傳聞了,倒是開始憂慮,把人慣壞了會如何。
鄭氏留兩人用了午飯。
兩人口味相同,倒是不用刻意去準備些什麼,簡單的用了些飯,鄭氏有些困了,蕭明珠和謝宴遲沒繼續留下來打擾,轉身出去了。
剛回到未出嫁前住的院裡,覓夏便神色匆匆地走進來,「王妃,皇后娘娘宣您進宮。」
「皇后?」蕭明珠愣了下,反覆確認,「確定不是榮貴妃?」
覓夏搖搖頭,肯定開口:「是皇后,宮裡來了訊息,說是皇后娘娘請您進宮賞花。」
蕭明珠哦了聲,嘀咕:「好端端的請我賞花,該不是沈太傅一事讓她坐不住了罷?」
她越想越覺得很有這個可能性,若不是坐不住,無緣無故為什麼請她去賞花,這麼久可從沒提過這麼一回事。
謝宴遲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