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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拆懶得理這貨,領著李蘇葉走到樓梯處,臨上樓前朝石南和黃毛的方向點了下頭道:「帶她上去了。」
簡簡單單五個字,也沒有前後因果的,很容易令人浮想聯翩。
樓下光線好又暖和,幹嘛非要上樓去……
李蘇葉跟在身邊,一臉淡然,但仍舊十分禮貌的說了句:「你們好,又見面了。」
「你好你好……」黃毛笑眯眯的,石南也招了招手。
目送這兩人上樓,身影消失在轉角處後,黃毛像是鬆了口氣般的,拍了拍胸口,朝石南小聲說:
「南哥,你不覺得嗎,他倆一進來就感覺好像把外面的冷天氣給帶進來了一眼,好嚇人哦。」
石南若有所思的:「你有沒有注意到?」
「什麼?」黃毛歪頭不解。
「沒看到就算了,真是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我不吃屎……」黃毛有點委屈,但按捺不住好奇,「所以是啥啊南哥?」
石南嘖一聲:「你拆哥,八九不離十,要摘掉母胎lo這頂大帽子了。」
「臥槽。」黃毛呆呆的,「真的嗎?」
「包都給人背上了,你說呢?」
「我沒看到誒……真的嗎真的嗎?」
「所以我說你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樓上。
陳拆將羽絨服的拉鏈拉到底,解開,脫掉。裡面穿的仍是件黑色短袖,寬寬大大的,雖然是半截袖,但袖子長度快遮到胳膊肘處。
下身是條加了絨的黑色運動褲,兩側都有條從上至下的灰色條紋狀線條。
李蘇葉一圈圈摘掉圍巾,也脫掉外套,大概掃了一圈這個二樓的佈局。
整間區域的正中間是一張長沙發,面前是隻茶木色的茶几,沙發背後的左側牆角有張單人床,床邊擺了張書桌,書桌正對著二樓的唯一一扇窗,在從樓梯上來的右手邊一拐就是間廁所。
沒有多餘的物件了。
佈置的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甚至可以說有些簡陋。
「隨便坐。」陳拆邊說邊拉開窗簾,頓時午後的陽光便一股腦的湧進房間。
李蘇葉先是規規整整的將羽絨服疊好,搭在沙發扶手上,還沒坐下去,登時想起來剛在樓下聽到黃毛說的,這會兒再轉身過去觀察陳拆,他的確已經面露倦意。
於是她輕聲問:「齊放找你的時候,你在睡覺?」
撐了半天,陳拆大腦意識有些飄忽了,他隨口「嗯」一聲:「但也睡了四五個小時了。」
他沒說是被電話吵醒的,不過李蘇葉猜也能猜到。
她點點頭,心裡頓時騰升出一股愧疚感,語氣都輕了幾分:「睡得很不好吧?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齊放會去找你……那你再補個午覺吧?」
後一秒,又迅速補充:「我可以在這兒做兩套卷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陳拆看著她,想說不用,可這幾天的確有些連軸轉,身體吃不太消。
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一定程度上的解釋是有必要的。
他聲線平穩道:「別因為這點小事心生愧疚。齊放發微信打電話給我,我完全可以選擇忽視,但既然來了就說明我是自願的。
而且,不是說好了週五我會接你放學嗎,怎麼連請假也不提前告訴我,讓我晚上去接空氣嗎。」
陳拆是帶點笑意說的,李蘇葉張了下嘴,完全沒料到齊放連她請假這事都透露給陳拆了。
她只好實話實說:「……怕你忙。」
「我?」陳拆笑了聲,抬手揉了揉脖子,「目前閒人一個。昨晚……算兼職吧,給夜店老闆看場。要說正經職業,還沒有,所以「怕我忙」這類的字眼,暫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