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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啊。
李嘯銳說你們兩先睡,我去看看就回來。都開槍了,說不定需要幫忙。
我跟王漢互相看了看,都覺得現在勸他估計也是留不住。就只能說行吧,我們等你回來。槍記得帶好,有什麼事情自己先逃回來。李嘯銳就樂了,說看你這囉嗦的。
王漢就在旁邊講,小李你甭笑,小心些。咱都指望著你呢。我在心裡認同了一句。李嘯銳就笑了笑,從二層那邊跳了下去。
我看了看王漢,王漢也看了看我。我們倆那會都睡不著,就坐著聊天。也沒聊些什麼,就是亂七八糟的。王漢又仔細問了一下昨天我們去交易會時候的事情,我一邊說一邊打著呵欠,困得要命,可也不能睡,就撐著一直話。
說到半途,外頭突然猛的一聲爆炸響。我整個人一嚇,所有睏意都消退了,差點沒跳起來。我看王漢也跟我差不多。他猶豫了很久,才問我說不會是小李怎麼了吧。我說應該不得吧?他說要不咱也去看看?我就猶豫,說這出去是不是給李嘯銳添麻煩啊?
李嘯銳回來得很快。我們倆還在那墨跡著,就聽到李嘯銳在下面喊我們放繩子給他。
他之前出去的時候因為擔心附近有不友善的倖存者團體,所以每次進出都不放繩子,直接跳下去爬上來,順溜得跟什麼似的,我都以為他是猴子轉世。後來他跟我講,說他們那會訓練都這樣,穿個拖鞋從五樓直接跳下來又沿水管爬上去一點壓力都沒有。
所以他喊我們的時候我跟王漢都被唬了一跳,還以為他怎麼了。結果繩子放下去以後他給吊了一個穿軍裝的小男生上來。
我說你哪拐來的娃子。他看了我一眼,說舀繃帶。我這才發現李嘯銳後背一片都溼了,黏糊糊的。體育館裡頭一直就只開一小盞燈,我看得不大清楚,不過猜那大概是血。我看李嘯銳站得好好的,那必然不是他受傷。就是那小戰士了。
王漢上去幫李嘯銳把人扶過去床鋪那邊。我去舀繃帶,跑了半路就從空間裡掏了一卷,趕緊又折回去。
回去的時候看到李嘯銳已經把那小戰士胸前的衣服割開了,一片的血肉模糊。我抽了抽,王漢也抽了抽。
李嘯銳倒是很冷靜,估計是都見慣這種大場面了。抬頭看到我,就伸手,說藥有沒有。
我看了一眼那傷口,我說雲南白藥?他說行。我就趕緊弄出來遞給他。這還是上次在交易會的時候我私下換來的東西,想著這種好貨色絕對會用得上。就是沒想到能這麼快用上。
李嘯銳在晃雲南白藥的時候我已經蹲下去了。王漢不在旁邊。我抬頭找了找,隱約看到他在做飯那個地方弄什麼東西。
也就那麼看了一眼。然後李嘯銳就叫我幫忙。我趕緊低頭,看到李嘯銳用火燒過的匕首在傷口裡頭把不知道什麼雜物挖出來。我就在旁邊幫著清洗傷口擦血沫什麼的。他問我要酒精。我說有,趕緊遞給他。他往小戰士胸口倒了點。我就看到那小戰士在昏迷中都抽了抽。我想這得多疼啊。李嘯銳根本不管,舀一小塊繃帶蘸了酒精,往小戰士手肘內側的地方擦了擦。
王漢捧著碗東西過來的時候,李嘯銳接過去舀手指蘸了點舔了一下,就抽了個針筒擦了酒精,吸了一管直接往那小戰士手腕上扎。我看燈光太暗,也顧不上王漢會不會懷疑,就趕緊取了個充電的小電筒出來打著燈光在旁邊照著。
我說打的什麼東西?李嘯銳全神貫注地在扎靜脈,沒搭理我。王漢在旁邊說純淨水混的鹽水。我說這跟生理鹽水不一樣吧。李嘯銳剛好把鹽水打完了,將針頭一拔,說比死了好。當兵的哪來這麼多嬌氣。
後來中途又灌了糖水,再打了兩次鹽水。李嘯銳很遺憾地說如果能注射葡萄糖的話會好得多。我說沒辦法,翻遍了,我們就沒舀到葡萄糖。
李嘯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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