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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起,每次路過安保室,織田作之助都下意識的看下那張與周圍風格格格不入的椅子。
然而,風間院斕始終沒有出現過。
就連織田作之助發給風間院斕的資訊和郵件都靜靜的躺在信箱裡,顯示著未讀。
本來並不太在意的織田作之助,也隨著風間院斕杳無音信的狀態持續,而漸漸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他也曾去過風間院斕的住處,但除了碰到一位橘紅髮色的少年外,並未看到風間院斕的身影。
當織田作之助終於向安保組長詢問時,這位黑手黨老成員神情複雜的看了眼風間院斕已經落灰的座位,嘆了口氣。
「風間院他……如果他再不回來,你就當沒認識過這個人吧。」
「既然是黑手黨,就總有這一天,早點做好心理準備,對你自己也好。」
安保組長面色沉重的拍了拍織田作之助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將空間留給這個在他看來與風間院斕關係很好的青年。
他也不願意承認風間院斕已經死了,甚至執拗的保留著風間院斕的座位和身份,遲遲沒有將這個名字寫進死亡名單裡。
他總有種錯覺,這個懶懶散散的青年也許有一天早上,又會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笑著道歉說自己只是下班回家了。
就像上次那樣。
既然能復活一次,那第二次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安保組長這樣期望著。
空蕩蕩的安保室內,織田作之助長久的注視著那一團柔軟的針織物,然後他面色平靜的走過去,拿起風間院斕放在一旁的買菜袋子,將落滿了灰塵的針織物裝好,拎走。
「我先幫風間院收起來洗乾淨吧,看來是真的不會生活,離開之前都不知道套上防塵袋。」
織田作之助輕聲說著。
……
被很多人猜測生死的風間院斕,此時早已從橫濱來到了東京。
帶著漁夫帽的青年似乎對監控器極為敏感。
他微垂著頭從繁華的商業街邁著奇特的路線走過,密佈的監控攝像頭卻沒有一個拍到青年的正臉,就連路邊明亮的櫥窗玻璃都只對映出青年的一點下頷。
一身休閒裝扮的風間院斕完美融入了東京繁華街頭的時尚人群,他單手插兜的模樣看上去與大學生殊無二致。
只是,如果有人能看到那張被漁夫帽遮擋的面容,就會發現那絕非陽光下的住民。
——那是趟過死亡和戰鬥的冰冷,鋒利到哪怕對視都會被割傷。
從折原臨也發現密室遊魚出現在五條悟身邊,風間院斕就立刻趕往了照片拍攝地的廢棄大樓。
在那裡,風間院斕從滿地被破壞後的殘骸中,復盤出了當日的戰況。
如果猜他猜的沒錯,五條悟的任務目標並非是密室遊魚,而是另一隻盤踞在大樓裡的咒靈。
在袝除咒靈接近末尾時,遊魚突然憑空出現,向五條悟發難。
以人肉為食的念能力魚可以在空氣中自由遊走,撕咬人肉時對方毫無痛處,自身也沒有痛感。
這就導致了遊魚可以靈活的偷襲,不容易被發現。
於是,因為遊魚襲擊五條悟而沒有被及時袝除徹底的咒靈再度躍起,並因為生死之間走一遭而突破,力量大增,一躍從二級咒靈進化為了準特級咒靈。
正面襲擊的咒靈、時不時偷襲的遊魚,尚是二年級生的五條悟經過一番苦戰,才摸清了遊魚的弱點,掄起咒靈打碎了空間的玻璃,讓密室這一條件失敗,遊魚不得不消失,這才順利祓除剩下的準特級咒靈。
密室遊魚,其存在的條件之一就是出現之地必須是密閉空間。
但是密室遊魚是由念能力具現化而形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