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莊內行兇(第2/3 頁)
七混巨持,弟也是七混巨持,面對相同境界的煉士,弟可是從未怕過。但願對方有個好的說法,否則別怪弟弟的鐵棒無情!”
岑紹笑道,“說得好,要是對方恣意行兇,為兄還要請賢弟擒拿歹徒,決不約束!”
其實事情的經過,阿椿字字吐實,聽主人這般處理,確實顯得沉著冷靜,只是這般過去理論,那兩個賣主自知理虧,保不齊氣急敗壞,下面又將對主人行兇。自是見過兩個賣主的手段,曉得對方的厲害,此時惟有一個慕容酒在旁,卻不能料想主人的安危與否。
思及至此,阿椿忸怩不安地問向岑紹,“莊主,要不要通知岑南、岑北以及風娃子三位巨持同去?”
岑紹瞥了一眼阿椿,“那要不要把食樂園的一百多名力士也叫上?”他雙手背後,面色很不好看,“事情的來龍仍不清楚,卻把所有的看護集合起來示威,這是何意?難道叫本主仗勢凌人?你這狗東西,真是一點規矩也不懂!”說罷,一甩衣袂,“放心,要是對方沒有合理的理由,大奎的斷指之恨,本主一定與他討還回來,我岑紹還沒有窩囊到這種地步……”
一所廂房中,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隔著一張桌案對視著。兩人裝束華美,冠乃玉製,一襲黑色大氅綴滿百獸的繡紋,只是這些紋路不似任何一個氏族或門派的圖騰,很難揣摩是何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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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一角,一鼎齊腰高的香爐冒出嫋嫋清煙,一個僕人蜷縮著身軀,安靜地躺在爐旁。兩個男子目不斜視,相互凝視,神色十分淡然,沒有一丁點兒表情,誰也沒有去關心倒地的僕人是何現狀。
沒去多久,一個男子微微低頭,看著桌案上的一張強弓,不禁伸手摸了摸,“我本不想與你同行。你煉屍不久,傷還未愈,如何堪此大任?若是達溼陟與我同行,此時便已得手。試問,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下手?老白,你這次倒成了壞事的人,這不像你的行風。”
說話的顯然是鄔鹹,他面相和善,說話的語氣卻是冷漠陰詭。
對面靜坐的白咢露出和藹的笑容,“放心,很快便可。但你說的話我不愛聽,你的意思,難道認為達溼陟比我強嗎?當然,他身為八混巨持,修為確實比我高出一個境界,可是你要明白,此莊有三位巨持坐鎮,兩個七混,一個五混,倘若真要以命相搏的話,你們即便得手,也會有受創的可能不是嗎?況且此不足懼,真正需要考慮的,是完成任務如何抽身。行啦,這對我來說都是小場面,耐心點,讓這次的行程輕輕鬆鬆,不好嗎?”
“我倒是不急,是你的脾氣先急了,你傷了那個小廝,難道指望他們權當不知道?只怕……”鄔鹹聽到一陣腳步,冷冷笑道,“你看,我說什麼來著。聽響動,似乎人不多,倒是一個擒王的時機,不如……”
“莫急。”白咢打斷道,“依你所說,岑南、岑北下山之際,便是時機,豈不早就可以動手?不,真正令我擔憂的,並不是那幾個巨持。必須等,法陣未破之前,不能打草驚蛇,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禍福難料。現在要是死了,可就沒機會看到禁土以外的世界啦?行走煉道,務必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鄔鹹輕笑,“所以,在下還是願意跟你一隊,達溼陟雷厲風行,我現在真替英邪擔憂,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在漢州那邊進展的怎麼樣了……”
岑紹與慕容酒已至門外。
白咢和鄔鹹有所覺察,緩緩欠身,對著門外兩人低頭拱手,態度不卑不亢,彷彿這裡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似的。
對方的禮貌令慕容酒不知所措,以為都是一場誤會,然而對方的神色又似乎隱有一絲難以言喻的陰譎,大抵是似曾相識,進而後腦勺下意識地發涼。在這個短暫的時間裡,一時之間又很難理清這股子寒意源自哪裡。
岑紹也有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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