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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錢臣就在附近。
賓武淺淡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在小小的店鋪裡前後打量。“有什麼事嗎?”茹宏圖知道對方不待見自己,從來不主動招惹他,但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自己找上門來了。
賓武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後才說:“錢老大想見你。”茹宏圖愣神片刻,連連說哦、好,你等等我關店。他脫掉圍裙又洗手洗臉,拉下捲簾鐵門。賓武也不催促就這麼等著他把這些事情做完。二人上了車,後面坐著幾個小弟模樣的人,是平常錢臣外出的配置。有一個還笑嘻嘻地給茹宏圖遞煙,叫他以前在道上的名號:“狗哥,來一根不?”茹宏圖婉拒了不希望自己身上有煙汗夾雜的味道,還緊張地嗅嗅自己身上有沒有太沖的汗臭味,好在他今天中午覺得熱上樓衝了個澡換過衣服,這樣去見錢臣應該也不算邋遢吧。
車往遠離市區的方向開,茹宏圖禁不住問:“錢老大見我,要安排到那麼遠的地方嗎?”賓武目不斜視地開車:“錢老大今天出去處理事情,結束就直接想見你了。那地方比較遠。”茹宏圖聽罷心裡覺得更不平靜。
目的地的燈光亮著,茹宏圖一想到那處光亮的地方有錢臣在等待著自己便覺得近來的苦悶都有了緩解。抱著雀躍的心情,想見面的時候要說什麼好?哪怕錢臣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像以前那樣帶著玩笑意味調侃他說是不是怕了不敢來見錢老大。茹宏圖都會順著坡下來,變回以前那樣的關係就好。
“錢老大在那邊嗎?”茹宏圖下車欣喜地朝那片光亮處走去,身後的賓武沒有回答他。驀地他感到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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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臣翻看手裡的賬目,他可以跟錢君鬧得一句話也不說,但不可能把手中的事拋下不管。現在光明正大地以黑到名義行事太過張揚,他就在錢君的公司掛個虛職,實際上在以一些灰色手段達成錢家的目的。
他們再如何厭惡對方也沒有辦法解綁,錢臣需要錢君的籌謀與掩護,錢君需要錢臣的威懾和手腕。從血緣到利益,正如他們在母親腹中那般緊緊相連。這些年遇到的諸多硬骨頭也啃下來了,拋卻情感因素不談其實雙方都對對方負責的那部分事業挑不出大毛病,這也才使得二人的衝突多限於無關痛癢的小事。
唯一例外便是徵收緹花街的計劃,錢君能在這件事上針對弟弟的不是,以前有振青幫的時候還能說有阻礙,可現在這條街不過是一群外來戶、小商小販在當釘子,對於錢臣來說應該就像趕走蒼蠅一樣把這些人驅離。為什麼他卻白白耗了這麼多年。
只有錢臣自己清楚,或許緹花街承載著某些記憶,而且還是那個土狗般的傢伙唯一的棲身之處。他與自己同樣在那次事件中幾乎失去一切,再怎麼樣錢臣也不至於把茹宏圖最後的退路也給斷絕。
“賓武去哪裡了?”錢臣想起今天似乎都沒看見他,在旁邊整理材料的趙起梁說:“今天下午他說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我見也沒什麼要外出的事務安排就說這裡我在也夠了。”錢臣點點頭:“確實,你們倆一年到頭也沒有正經休息幾天。讓他去好好休息吧。”趙起梁又笑說:“我覺得錢總您也可以休息休息了,上回聽賓武說您帶茹宏圖去玩,跟那小子喝酒沒意思了嗎怎麼最近都不見找他?”
趙起梁還不知道錢臣在夜總會里和茹宏圖接吻的事,賓武誰都沒說。因而現在提起讓錢臣又想起來了,才平復下來不久的內心又被激起細微的漣漪。
他下意識逃避,不去想那一天心裡說不清道不明的混亂情愫。最有效的辦法當然是物理隔絕讓他心亂的那個人。
“和他喝酒有意思的。”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至少包子店開得還不錯。”
“所以就算不怎麼聯絡也沒關係吧。”
“咔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