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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夫妻的床事,很沒有道理。
指腹摩挲過略顯粗糲的方向盤表面,司立鶴的臉色在夜燈裡顯得冷厲,極為厭惡這種被動的局面。
他聯絡許久未見的情人,依舊是之前那處房產。
情人鮮活漂亮,容貌身段絕不比楚音差。
沒有一百次也有七八十次,司立鶴每天都教楚音,但楚音是個笨學生,總是學不好,被他抱到腿上哄,還是紅著眼抽抽嗒嗒。
怎麼那麼會哭,每一滴眼淚都流得恰到好處。
一哭起來,司立鶴就想下狠手。
所以楚音跟陳邵風的時候也是那樣嗎?
賣嬌說自己不會,讓陳邵風也心軟?
司立鶴面無表情地最下流惡劣的想法去揣測楚音在床上的風情,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
洗澡好出來的情人剛跪下就被司立鶴打發走了,司立鶴說沒心情。
情人不情不願地離開,他走到玄關處想看一看今天長頸花瓶裡的鮮亮。
什麼都沒有,空蕩蕩,楚音把這間屋子的生氣一併帶走了,連花都不給他留一支。
小氣鬼楚音。
要走就走得乾淨點,狗糧狗碗狗玩具怎麼不帶走?
他的備註是訓犬師,又不代表真的在養狗,等明天讓保潔全部丟了。
司立鶴蹲下身把果果最喜歡的毛絨玩具輕輕一拋,拋遠了,沒有小狗再搖著尾巴叼回他手中。
他不太習慣地握了握空無一物的掌心,慢慢地握實了。
在心裡笑楚音,一年到頭爬陳邵風床的男男女女能湊齊二十六個英文字母,楚音跟他搞也不怕得病。
別到時候還傳染給他。
他把陳邵風支走是在幫楚音,就當這幾個月楚音表現優異的獎勵。
司立鶴走過去撿起被丟掉的玩具,重新放回了竹籃裡。
——到此為止吧,這場過家家的遊戲也是時候結束了。
可下一秒,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來電人居然是被司立鶴放棄的楚音。
司立鶴沉默幾瞬,結束通話,希望楚音能明白他是真的不想再和對方有關係了。
他才不要一隻有主的小狗。
可是楚音又打了過來。
司立鶴想把話說明白。
說你既然有家,就不要勾三搭四了。
說不缺楚音一個床伴,再漂亮合拍的情人也有膩味的那一天。
說陳邵風不是回來了嗎,那你好好陪他,還給我打什麼電話?
司立鶴知道這些話一定會像針一樣扎進楚音的心裡,叫楚音痛哭流涕。
可剛一接通,他一個字都沒說,先傳來楚音崩潰的哭聲。
楚音要被冷漠的司立鶴折磨瘋了,他明白自己不應該打這一通電話,可是他太想司立鶴。
他病得好辛苦,閉著眼睛睡不著覺,想司立鶴對他的好、司立鶴對他的壞——那些壞比起別人對他的踐踏微不足道,有了對比,根本稱不上壞。
所以司立鶴留給楚音的只有好,他捨不得這些好。
楚音哭得好可憐,“司立鶴,別不要我”
司立鶴的眉心皺了起來,即使只是聽到楚音的聲音,他也能感覺楚音的狀態太不對勁了,不過他還是很冷酷揪著一件小事不放,“是你自己說要回家。”
楚音又開始哭,說自己好痛。
司立鶴問他哪裡痛,他卻說不出具體的位置。
楚音的哭聲和哀求沒能打動鐵石心腸的司立鶴,他開始反覆說自己錯了。
司立鶴問他錯在哪裡,他也說不出來,他只是太想見司立鶴,所以才承認莫須有的罪名。
司立鶴沒有任何猶豫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