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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人頭是住在裡面的那個傢伙的,這旅館果然邪門的很。」
喻易把房間居住者是選手的這個資訊告訴了三危,二人於是停下來觀察情況。
在一次試探性的撞擊後,撞門的人施力徹底將門撞開。門向內開啟,一個空蕩的房間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與此同時,一種濃重的血腥味從門內沖了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先進去的意思,他們既想透過這個房間獲得一些線索,又不想承擔出頭者更大的風險。
場面一時僵持。幾分鐘後,原本站在人群後方的4號輕笑一聲,率先打破僵局,走進了房間。原本守在房間外的選手見走進去的4號沒事,又擔心錯過什麼重要資訊,紛紛跟著走了進去。他們的身後,喻易與三危也走進了房間。
房間中沒有人,只有地板中央一張白色的號碼牌。率先走進房間的4號彎腰撿起這張號碼牌撕掉。有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很是眼紅,但是此時明顯不是什麼搶奪號碼牌的好時機,於是隻能按捺住心中的嫉妒。
走進房間後,血腥味沒有外面空氣的稀釋,更加濃重。然而就表面而言,整個房間看起來乾淨整潔,如果忽視空氣中的味道,簡直如沒有人住過的新房間一樣。
走近房間的其他選手們都各自戒備地與其他人拉開了一些距離,在房間的各處搜尋了起來。喻易和三危也參與在了其中。
找了一會兒,二人並沒有在房間裡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環顧四周,其他正在房間中搜尋的人,也不像是找到了什麼的樣子。
可是,這濃重的血腥味確確實實就是從房中傳來的,如果房間裡沒有屍體或者特別之物,這血腥味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喻易看過房間中的床底後,就站起了身。他一手掐著指縫,一手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
他稍微推演了一下,這個房間整個呈現出的就是一個「兇」字。他這一路看過來,這個房間的擺件佈局沒什麼問題,所以引起凶煞的不會是風水,應該是邪祟之物本身,而這個邪祟之物的所在……
喻易轉身面向身後的牆壁。泛黃的背景中,紅色的牡丹無聲盛放,像是在對站在牆前的人微笑。
「兄弟,你有沒有覺得,這牡丹紅得有點晃眼?」喻易一邊壓低了聲音,表情神神秘秘地湊近三危的耳邊道,一邊示意三危看向這一面壁畫。
喻易說話時溫熱的吐息,即使隔了一層兜帽也讓人難以忽視,偏偏說話人本人絲毫沒有意識到這點。
三危不留痕跡地拉開了與喻易的距離,無波無瀾地瞥了眼喻易,看向牆上的牡丹圖。牡丹肆意地舒展身姿,綻放的花瓣間似有萬般風情。
三危沒有立刻開口回答。他倒是覺得,如果真的要說晃眼,喻易眉心的那點硃砂大概更加晃眼,在瓷白一片的面板上,耀目得近於艷。不過這種事他不可能說出來就是了。
「沒有。」三危平靜道,「你想說什麼?」
「血腥味應該就是從牆裡傳出來的。」喻易乾脆直說了,「之前旅館的守衛說過,這些牡丹壁畫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風流牡丹屍。我一直覺得這個名字讓人摸不清頭腦,不過現在想想,這個牡丹屍的『屍』很耐人尋味啊。」
「之前的守衛可是隻提了一個人頭出去,但這個死者除了頭部以外的屍身呢?此外,這個傢伙的死因也是一件值得思索的事情。」
「你覺得屍體在牆裡。」三危明白了喻易的意思。
「沒錯,兄弟你真懂我。」喻易一臉欣慰地拍了拍三危的肩膀,轉頭稱讚了一句,「我們可以把每面牆都看上一遍,說不定可以找到什麼線索。」
三危輕點下頜。他覺得自從與喻易同行之後,他的忍耐力不得不好上許多。現在,至少在喻易突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