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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怎麼會說出那樣一番話,還有額娘……是不是也在十四面前說了些什麼,所以才導致他……
胤禛的思維散發的極快,而且越想心裡面就越不得勁兒,偏偏在這時,蘇培盛在外面稟告道:“爺,福晉派人過來,想請您過去一趟。”
胤禛回府卻沒上新格格那,反而跑到年若蘭這邊來的事情,現在基本上是個人都知道了。
烏拉那拉氏有意抬舉武格格,所以此時就派人過來“提醒”了,至於她想要提醒的是胤禛,還是年若蘭,那就不得而知了。
胤禛現在心裡面正煩著呢,聞言立刻就露出滿臉不耐煩的樣子,然而,還不待他開口,身後的年若蘭便一馬當先的開口道:“去回福晉,就說年側福晉身體不舒服,爺過來探望,這一時半會的怕是回不去了。”
其表情之驕,言語之橫,活脫脫地把“恃寵而驕”這四個字演繹的是淋漓盡致。
外面候著的蘇培盛暗自砸了砸舌頭,立馬腳步輕快的走掉了。
胤禛支起身子,直勾勾地看著年若蘭。
年若蘭被他看的有些心虛,伸出跟小手指頭,一下一下又一下的點著胤禛的後背,嘟嘟囔囔地說道:“爺不會立刻說,要走啊之類的話吧!”
那豈不是被打臉?
胤禛看著她一臉怯怯,一臉討好的樣子,心裡面忽然暖融融了起來。
寧願自己擔著善妒的名頭,也要順著他的心意,處處為他考量,這樣的女人怎能讓那個胤禛不心頭歡喜。
“蘭兒身子不適,爺自然是要陪著你得!”胤禛長臂一伸,年若蘭整個人便跌進了他的懷抱裡。
兩人面對面的躺在榻上,胤禛把頭埋在了年若蘭的秀髮中,有一種淡淡的冷香味傳來,十分的好聞,他不由微微閉上了眼睛。
“爺困的話,就睡一覺吧。”年若蘭老老實實的躺在他的懷中。
“嗯,你陪著爺!”胤禛聲音暗啞地說道。
“好!”年若蘭伸出小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十分奇異的,胤禛覺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這一夜,胤禛留在了年若蘭的身邊,而那位新進門的武格格卻在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裡,獨守空閨,自此以後年若蘭這三個字便被她狠狠地記在了心裡。
雖然沒有伺寢,不過究竟是已經過門的格格,按禮節,武氏在第二天來給烏拉那拉氏敬茶,年若蘭作為側福晉自然也是到場的。
只見這位新進門的武格格,年約十六七的樣子,穿著一身桃紅色的繡蝶旗裝,梳著兩把頭,頭上帶了一隻金累絲嵌紅寶石的花形簪子,樣式獨特,做工精美,一看就是宮裡面造出來的物件,應是德妃賞給她得,至於長相,倒也十分標誌,身材不錯,看起來珠圓玉潤的有點“好生養”的意思。武格格跪在了烏拉那拉氏身前,十分恭順地敬茶道:“婢妾給福晉請安,福晉請用茶。”烏拉那拉氏微笑著用了武氏敬過來的茶,而後又十分自然的從手腕上退下只老玉色的鐲子,賞給了武氏。
武氏眼含感激的看了烏拉那拉氏一眼,而後站起身,復又跪倒在年若蘭身前,敬茶道:“婢妾給年側福晉請安,請側福晉用茶。”
不知道是不是年若蘭的錯覺,她總覺武氏把“側”這個字,似氏唸的格外用力些。
“日後都是一家人,武妹妹不必多禮。”年若蘭用唇邊略沾了沾茶水,便放下了,身後的綠琴遞了只葫蘆形的香囊過來,這是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
武氏低眉順眼的接了。
年若蘭便讓她起身。
“咱們府上還有一位李側福晉,只不過她現在懷著身孕,不方面出門。”烏拉那拉氏笑著說道。
武氏立刻介面道:“婢妾一會兒就去給李側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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