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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你能原諒我嗎？」

聽見容翊的話以後，元宋幾乎是瞬間就覺得好笑起來。

他維持著現在的動作，連頭也沒有回。

「你覺得可能嗎？我都連看都不想再看你一眼，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願意和你待在一起？」

沒有聽見身後人的聲音，元宋不想就這樣放過他，索性坐直了身。

「你覺得我很下賤嗎？你對我做了那些事情，我還跟一條哈巴狗一樣跟在你身後，你隨便一喊就回來。」

容翊聽著他的話，眉心猛地蹙緊：「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元宋繃不住了，「你雖然沒有說出來，可實際上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容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像是不願意聽見他說這些話。

「我向你道歉。」

「那之前我遭受的那些，能隨著你的道歉消失嗎？」

元宋控制不住地大喊。

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隨著情緒宣洩結束，元宋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

他抬手用力抹去眼眶裡的濕潤，咬著牙冷冷道：「我討厭死你們了！」

容翊卻並沒有生氣，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門邊上，眼神中帶著莫名的憂愁和冷靜，就像是在看一個因為小事而痛哭的孩子。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元宋才逐漸恢復了平靜。

但在這時，容翊卻在床邊蹲下，低聲詢問：「要怎樣做，你才能開心？」

好不容易乾澀起來的眼眶再次濕潤，元宋的唇瓣微張，可是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他覺得自己再也不會感到開心了。

在約好的地點等待了足足五個小時，柳雲飛轉頭看向窗外，逐漸確定了元宋不會再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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