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1/5 頁)
呼吸紊亂間,邢暮順勢吻下去。
濃郁強勢的資訊素瞬間將寧培言包圍,未醒的男人尚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只是迷迷糊糊覺得被熟悉的味道包裹,很安心,像陷在水床裡。
唇齒被撬/開,寧培言呼吸不穩,眼尾潮溼,壓抑的嗚咽也被盡數吞沒。
寧培言根本不清醒,只知道是在做夢,夢中的邢暮奪走他所有空氣,髮絲蹭的他脖子好癢,也好熱。
寂靜深夜,只有交/纏的氣息聲,寧培言逐漸覺得有些呼吸困難,於是鬆開摟著邢暮脖頸的手,推了推她喃喃低語。
“小暮,熱……我要呼吸……”
邢暮緩緩停下動作,抬起身子,男人如願大口呼吸著空氣,被親過的唇變得水潤緋紅。似是又困了,寧培言又闔上眼,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顯然沒睡熟。
漆黑夜裡,邢暮這麼看了一會兒,眸底情緒複雜變化,最後歸於妥協,抬手給人掖了被角,無奈的喚了聲男人名字。
“嗯……”男人下意識回應。
邢暮驚訝的挑了挑眉,看著床上半夢半睡的寧培言,壓低聲音自語。
“這是睡著了,還是醒著呢。”
這回寧培言沒有回應,過長的句子讓處於睡夢的男人不能很好理解。
邢暮在床邊安靜坐著,目光一遍遍掃過寧培言的臉頰,這十幾天裡,她在醫院待的委實不算好受。
陌生的易感期席捲alpha的所有思緒,即使有鎮定劑與抑制藥同時撐著,可她的情緒還是變得分外奇怪。
邢暮那時坐在病房地上,掌心反覆被自己摳到流血,她的意識被灼燒的不清醒,可只有一個念頭特別強烈。
她想抱著寧培言,想那股潮溼濃郁的青草味縈繞鼻尖,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那麼單純抱著也很好。
當然……她更想弄/壞寧培言,把oga渾身上下打滿她的標記,最好拴在床上做個爛/熟人夫,衣服也不用穿,方便給孩子餵奶。
這種慾念在閉眼想到寧培言挺起的小腹時,又生生被她壓下。
如果她真那麼做,寧培言的孩子絕對留不住。
他那麼喜歡那個孩子,沒了肯定很傷心。沒關係,她可以再等等,等孩子出生就可以了。
然而回應邢暮淫/靡思想的只有冰涼的針劑,好友把她扶到床上,簡單處理了她受傷的掌心,還不忘了說,“可憐喲,第一次易感期就沒有oga陪著。”
藥劑很快起了作用,邢暮迷糊間睡了過去,不知道是易感期還是迷幻劑的原因,那幾天裡,她經常能夢見小時候的事。
她看見她和小草哥哥手牽手跑進荒野,在日落時一起躺在斷橋上看斜陽,她靠在小草哥哥身上,伸手去撓他的癢癢肉。
少年彼時尚未長開,身板清瘦單薄,一撓就縮起身子壓不住笑,肩膀也縮在一起,邢暮記得很清楚,小草哥哥的後腰和大腿都異常怕癢。
可即使被撓
到縮成一團,也不忘伸手攔她,生怕她玩起來摔到橋下去。
最後倆人鬧夠了,小草哥哥蹲在她身前,溫柔替她將身上的灰拍淨,再抬頭時,少年青澀的面孔逐漸變成男人跪在她身前潮紅髮熱的模樣,她覺得現在的寧培言,其實更加漂亮。
接下來的夢,就朝著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去。
邢暮徹底從易感期清醒,就是那個夜裡,她衝了澡從浴室出來,終於拿起終端能清醒的回個簡訊。
結果幾十個紅點的訊息介面,等她點進去就剩幾條,剩下的全部顯示已撤回,留下的幾句也是最尋常的關切問候。
他發了又撤回幹什麼,邢暮奇怪的想。
邢暮退出聊天框找到萊格,在進醫院前她就交代萊格看好寧培言,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