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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辛司爾還想說什麼,卻被昭耶打斷:「冰契說的沒錯,與其讓你出去找還不如等他們兩個回來,反正紫若雅和瓦西特亞一個是千年紫晶石、一個是有名的戰神,要出事的機率跟本為零。也只有放你出去才會不得安寧、提心吊膽的!」
「……」辛司爾無奈,只有乖乖退回座位,強裝鎮定的灌著水。
「沒事的!」冰契拉拉辛司爾的衣袖,扯開漂亮的安撫笑靨:「辛司爾你怎麼可以不相信自己的好兄弟跟劍靈呢?他們知道會難過的!」
辛司爾悄悄握緊冰契的手,忽然覺得自己有力量了,只見他堅定的點下腦袋:「恩,他們是最強的。我要相信他們!」直直看近冰契信任的眼底,兩人相視而笑。
花花一回到房內就緊張的回頭關上門,在確定不會有人來打擾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一布包。
緩緩的將布包攤開在桌面,一根根細緻銳利的銀針,各式長短大小皆有,此外布包內還附上幾罐藥瓶以及效用。
「魔屬性壓制力量……?」花花拿起其中一罐紫色雕花的瓷瓶,驚奇的脫口而出:「倒是個好東西,也許之後能用到。」
將藥瓶放回原位,花花開始研究起銀針,她皺著眉,努力回想不同銀針的不同功用,輕輕執起其中最左邊最為短小的一把銀針,口中喃喃自語:「這是尾針,一次性功用,配上藥水可以瞬間致人於死地。」她聳聳肩,好笑的把玩輕巧銀針,悠哉的半躺在床上:「致人於死地?那劍靈呢?龍族呢?哪這麼多不清不楚的灰色地帶,是要我怎麼下判斷?」
「什麼灰色地帶下判斷啊?」一個不解的聲音從身旁傳來,花花嚇的將尾針甩出,掉落到地面,驚慌的抬頭,就看到琉璃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她,眼神在花花與桌上銀針尖來回飄動,語氣不善的質問:「妳在做什麼?」
「沒事!沒事!」花花乾笑幾聲,連忙要去收拾桌上物品,卻被琉璃扯住手,執意要得到答案:「這些是什麼?妳為什麼有這些東西?」
不滿的甩開琉璃,花花也大聲斥責:「妳憑什麼問啊?這是我房間,沒事不敲門就闖進來還想知道我的東西?妳有毛病嗎?」
「妳才有毛病!」琉璃憤怒的臉漲成赧紅色,張牙五爪的撲過來,直接把花花壓到床上:「說!妳在做什麼非法勾當?」
花花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使勁全身力量欲推開琉璃,嘴裡嚷嚷著:「起來!我沒有做什麼非法勾當!妳不要含血噴人!」
聞言琉璃抬眸直直盯著花花:「妳沒有做非法勾當幹麻不告訴我!妳解釋清楚啊?」
花花掙扎不過琉璃的大力氣,死命推了好幾下她依然不動如山,不禁挫敗的放下手,語氣不爽的指控:「妳沒事忽然進我房間嚇到我,害我以為是小偷,我為什麼要告訴妳?妳當我好欺負嗎?」
「我本來就是盜賊啊!誰規定盜賊進出門要敲門的?妳不也是盜賊?」琉璃理直氣壯的回應,仍是沒有要放開花花的打算。
花花氣嘟嘟的鼓起臉頰:「起來啦!死肥豬!」
琉璃倏地錯愕的睜大那雙美目,眼裡流露出顯而易見的怒火:「妳、叫、我、什、麼?」
「死肥豬!」花花又不甘示弱的喊一遍:「妳不起來要我叫幾遍都行,死肥豬!死肥豬!死肥豬!妳這個重死人的死肥豬!」
琉璃氣的全身發抖:「我要去跟其他人告狀!說妳在房內弄奇怪的不知名長針!」語畢迅速爬起身,衣衫也不整理就要衝出門外,花花嚇的花容失色,起身快步衝到門前擋住琉璃的去路:「不準去!」
琉璃高傲的挺直背脊,抬高下巴用鼻孔哼氣:「現在求我也沒用了!妳最好乖乖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斟酌了下眼前對自己不利的場景,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