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吃醋(第3/3 頁)
擦土豆絲,“你先去換衣服,免得他們怨我欺負你。”
搬家兩週,這是於清溏第二次進廚房,自從結了婚,他簡直生活不能自理。
“就是給你欺負的。”
徐柏樟話說很輕,於清溏在思考是不是聽錯了。
結果一個不走心,“嘶!”
當徐柏樟捏他滲血指尖的時候,於清溏自己都要懷疑是故意的了。
幾天內,在廚房割破手兩次,還是同一根手指。
只是這次,沒有被人含進嘴裡。
於清溏卻在懷念那種感覺,刺痛、發麻、溼熱,被緊緊咬住,在舌尖翻轉,用力吮吸,那種感覺,就好像……
做愛。
“在想什麼?”徐柏樟把手指纏上創口貼,眼睛從他側臉滑了一道,跟風吹似的,“耳根紅了。”
“沒什麼。”於清溏轉頭,視線偏向泡在水裡沉降澱粉的土豆絲。有幾根懸在上面,直愣愣又飄飄浮浮的,“不是說下次注意。”
都不舔了,怎麼注意。
徐柏樟的語氣連起伏都沒有,“傷口太深,再舔容易感染。”
他什麼都明白,卻看著像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
“哦,那你下次注意吧。”於清溏看擦到一半的土豆,摸摸包紮好的手指,猶豫要不要繼續。
“清溏。”徐柏樟站在原地,眼神能穿透他,“我想舔的,不止手指。”
“是麼。”於清溏的心臟被貓爪子撓,口氣卻是不服氣的挑釁,“你還想舔哪?”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往客廳移。
開放式廚房,只在兩側有很窄的牆。爸爸坐在沙發上修凳子腿,媽媽則在陽臺擦花瓶。
爐灶亮著紅色的光,沸水的聲音,像在唸清心咒。
“小溏啊,剪子在哪裡,給媽拿一下。”
“來了。”於清溏被萌生的想法逗笑,他回眼看土豆,“我給媽拿剪刀,這個你來……啊嗯!”
胸膛撞向後背,腰腹有手掌滑動的痕跡,身體被牽制著,退到了窄牆內的區域裡。
逼仄且不安全。
於清溏驚魂未定,箍他的手像科幻片裡能自由控制枝幹的樹妖,緊到他懷疑會被拋上天。
強硬的態度如同幻覺,噴在耳根的熱氣是對挑釁者的警告與報復。
“我還喜歡……舔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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