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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時覃湊過去,一隻手滑過她的腰側,把門鎖好,嘴角也跟著沾染上笑意,「笑什麼呢?小流氓。」
程鳶一雙玻璃眼忽而睜大。
小……流氓?
她才不是。
「你才是。」 她臉頰微微熱起來。
季時覃嘖了一聲,按在門鎖上的手順勢摟住她的細腰,猛地用力把小姑娘抱起來,按在門板上,低頭親了上去,不緊不慢地承認,絲毫不覺得/羞/恥,「奧,我就是流氓。」
程鳶再次被親的腿軟,抱著他的脖子,由著他把自己抱進浴室。
她看著彎腰放水的男人,心口不自覺軟起來,「季時覃。」
他嗯了聲,手指在浴缸裡試了試水溫,「水好了,過來洗澡。」
程鳶跳下洗手檯,有些彆扭地看著他,「你……不出去嗎?」
季時覃樂了,看著她笑,「還怕我看?」
程鳶面色潮紅,「怕,我、我又不是你。」
他大步走過來,解開了一個扣著,好奇心浮起,手指捏了捏毛衣上的毛球,「你怎麼每件毛衣上都是這些圓球?」
程鳶垂眸看過去,「好看。」
他這種直男審美肯定理解不了這種可愛生物的美麗。
他嘖了聲,不太理解,順手把小姑娘的毛衣外套脫了下來。
接著開始脫她裡面的保暖衣服,程鳶眼紅,連忙按住他的手,「你、你怎麼……明……明天一大早的飛機啊。」
季時覃點頭,手下的動作沒停,三兩下脫下來,「不耽誤。」
程鳶憋屈:「……」
他每次就像是吃了人參果似的。
當、當然不耽誤啊,但是她體力不好啊,很耽誤的。
程鳶一坐進浴缸裡就把腦袋縮了進去。
她眼神幽怨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男人,心裡有些憤憤不平,難得起了反骨情緒,她抬起手抓著他的胳膊,用力把人拉了過來。
季時覃意外地挑了下眉毛。
小姑娘鼓鼓粉腮,語氣幽幽怨怨,「你好煩人啊!」
她抬起頭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接著雙手抬起來抱著他的脖子把人用力拉了進來,接著撲過去把人抱住,明明緊張到要死,卻還一副兇兇的樣子,「不、不能總是你欺負我!」
季時覃手環在她的腰後,生怕她力道不對,一臉痴漢笑的看著小姑娘,全盤接受她的兇巴巴,「好啊,那你欺負回來。」
小姑娘小小一個,就是要兇能兇到哪裡去啊,鬧騰了一會兒後便罷工不幹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濕/紅/的唇瓣長著喘息,臉頰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害羞/羞/紅的,還是被熱水熱紅的。
季時覃心裡早就躁地不行,卻還是強力忍著,手指在她後脊骨上摸了摸,故意逗她,「繼續啊。」
程鳶哼了聲,張嘴在他肩胛骨上咬了口,手指在他的蝴蝶骨上胡亂抓著,「繼續不了了!」
「奧?」 他挑眉。
她繼續咬著磨牙,「沒力氣了。」
他略帶嫌棄地嘖了聲,惋惜道,「好吧,那隻能自食其力了。」
這語氣真的好可惜,但是他的動作卻一點都看不出可惜的意思。
季時覃抓住小姑娘的腰,把人從懷裡拉了出來,接著鋪天蓋地的親吻就落了下來,程鳶嗚嗚了兩聲,接著就淪陷在了他細密的熱吻裡。
浴缸裡的水逐漸滿了起來。
時不時的,還會往外溢一些水花出來。
程鳶被季時覃抱了起來,手撐在洗手池的邊緣上,濕漉漉的頭髮被季時覃隨手扯過來的浴袍帶子綁拉起來,在伸手紮成一個凌亂的馬尾,垂在凸起的脊骨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