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第2/3 頁)

o;

&ldo;多謝夫人。&rdo;

傅成璧彎著眼睛，又向刑部尚書盈盈行禮，轉身和玉壺一同出了尚書府。

刑部尚書一見她，滿臉無奈和怒火衝著自家夫人去了，質問道：&ldo;她來做甚麼！&rdo;

&ldo;就看了一些東西。&rdo;

&ldo;你！&rdo;他忿然指著她，又氣又急，又不知該拿甚麼話訓斥，只罵了一句，&ldo;你要壞事啊你！&rdo;

尚書夫人也不理屈，仰著脖子說：&ldo;你別以為我甚麼都不知道。人家小郡主想看得無非就是些案卷，有甚麼好瞞著的？往前也不是沒人來府上找你看過，你不也沒藏著掖著嗎？&rdo;

&ldo;這次不一樣！&rdo;刑部尚書急道，&ldo;她分明就是心懷不軌，想給那姓段的翻案！&rdo;

&ldo;真金不怕火煉。你要自家證據過硬，還怕旁人查出來？老爺，你這就是捏著職權來刁難別人。&rdo;尚書夫人哼笑了一聲，&ldo;我看你就是討厭那個段崇，所以才百般針對。&rdo;

&ldo;我怎麼討厭他了？我跟他就不認識！&rdo;

&ldo;哦，現在說不認識了。當初人家剛剛入官，隨其他門生一起拜到你府上，別人拿得都是真金白銀，你雖然不收，但也賺足了面子。就他，那個段崇，就拎了兩條魚來，這事你沒少讓人笑話罷？&rdo;

&ldo;……哪有的事？猴年馬月的，我、我都忘了！&rdo;

&ldo;得了罷。&rdo;尚書夫人狠狠擰了他一下，&ldo;我還不知道你？真是年紀一大，就開始犯糊塗了。想想自個兒是怎麼當上尚書的。還在這跟我比嗓門兒呢？&rdo;

刑部尚書洩了氣，垂下頭來，但語氣還撐著最後一絲強硬，&ldo;那你也不該把那些東西隨隨便便給外人看！&rdo;

&ldo;甚麼外人？&rdo;尚書夫人說，&ldo;要不是人家貴為郡主，我都想認女兒了。可惜啊……我沒那個福氣，怕是這一輩子都沒個兒孫福了。&rdo;

&ldo;哎呀，好端端地又提這事兒做甚麼？&rdo;他恐夫人傷心，趕忙上前作哄，&ldo;行了行了，她看就看了罷。是黑是白，自有分辨，也不怕她能做出甚麼手腳來。&rdo;

這廂傅成璧出了尚書府，鑽進轎子中，倚著軟背閉目養神。

玉壺跟在轎子一側笑個不停，&ldo;姑娘，你不知道尚書大人看見你的時候，臉都黑成甚麼樣了。&rdo;說到刑部尚書，她又想起今兒尚書夫人提到的事，笑道：&ldo;卻是段大人，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些。哪能拎著兩條魚就上門拜訪的呀？放到尋常人家，也算是寒磣的。&rdo;

傅成璧掩不住唇邊的笑，猜測道：&ldo;他故意的，向來氣人得很。&rdo;

&ldo;也是。&rdo;玉壺說，&ldo;他們江湖人辦事，肯定很少有這樣的規矩，猛一遇見，心裡自然不滿不忿多一些。&rdo;

傅成璧懶懶地倚著，手指輕撫上唇，唇瓣上好像還殘存著酥酥麻麻的感覺。

玉壺聽見轎子裡響起一陣嬌俏的笑聲，不禁問道：&ldo;姑娘，您在笑甚麼呢？&rdo;

&ldo;沒甚麼。&rdo;傅成璧掀開另一側的簾子透氣，臉上殷紅一片。

她將下巴擱在手肘上，抬眸看著天上皎然明月，也不知道段崇一個人好不好，只盼楊世忠他們能早日帶回好訊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