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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了。&rdo;
後來這位夫人更名改姓,嫁給了吳大佑,也就是現在的唐氏;而那個小孩子也不再叫沈克難,隨了吳大佑姓,更名叫吳鉤。
經商隊管事的這麼一出,更加證實了吳鉤在審訊過程中的一番說辭都是假的。他根本就沒有失憶,也從未原諒過沈鴻儒,他將當時所遭受的苦難都歸咎到沈鴻儒身上,並且怨恨多年。
段崇手指一敲,當即下令,&ldo;即刻將吳鉤收監。&rdo;
楊世忠一邊跟著段崇出去,一邊說道:&ldo;這也太巧啊。剛下了個餌,咬上鉤的卻是自家人!&rdo;
段崇泰然自若,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他對鷹狩此人再熟悉不過,布一盤局,從鷹狩下第一枚棋子開始,就已經算計出之後的百步,對手的每一步都在他預料的變化之內,讓段崇走入死局,也是早已既定好的軌道。
段崇說:&ldo;吳鉤現如今已經撇不清幹係了,就看他敢不敢將幕後之人咬出來。&rdo;
&ldo;再審吳鉤的事,交給誰?&rdo;
&ldo;交給明月。&rdo;段崇頓了頓,&ldo;吳鉤可能有武藝在身,讓華英在旁陪同。&rdo;
其他人審問入理,講究證人和證據對於犯人的壓迫性,從而套取口供;而傅成璧則更入情,善於從動機、殺人心理上擊潰對方。對付吳鉤這等,再適合不過。
……
牢獄中。吳鉤的手腳皆縛上鎖鏈,與他之前在府衙的待遇天壤之別,從前他是證人,現在他是個嫌疑犯。
傅成璧並沒有著急審問,先讓吳鉤在牢中待上一天一夜,並未用刑,但也不許他吃飯睡覺。
在牢獄中甚麼都不能做,只能冥想,自然而然就會猜測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想得越多,猜疑也就越多。人必先疑而後讒入,屆時再有引導性的詢問,必定讓他更容易露出馬腳。
等傅成璧來審的時候,吳鉤顯然還不知道衙門又查出了甚麼新證據,臉色鐵青,渾身繃得很緊,一雙眼睛裡充滿了警覺。
上次吳鉤已經見識到傅成璧的厲害,再見到她時,他不斷暗示自己一定不能教她的言語激怒。只要按照之前定下的,堅信每一次審問都是在衙門並未掌握到鐵證的情況下進行的,只要他甚麼都不肯認,一切都會平安無事。
&ldo;吳進士。&rdo;
吳鉤不方便行禮,弓腰點頭:&ldo;傅大人。&rdo;
&ldo;本官在此見到進士,不免覺得可惜。&rdo;傅成璧掀袍坐在書案後,手指搭在畫軸上,神容無瀾,道,&ldo;進士恐不能參加三日後的殿選了。&rdo;
&ldo;大人,殿試對於學生來說至關重要。如果無故耽擱,學生定要討個說法。&rdo;他隱隱威脅道。
&ldo;你說謊。&rdo;傅成璧的聲音一向清靈,可每一字都如雨珠入湖,激起漣漪,&ldo;為甚麼要說謊?&rdo;
吳鉤說:&ldo;學生愚鈍,還請傅大人明示。&rdo;
&ldo;你說自己因發過高燒,忘記了之前的事,也從不記得你父親是沈鴻儒;你還說當年發生的一切與沈鴻儒無關,不應該怪他。&rdo;
&ldo;學生並未說謊。&rdo;吳鉤說,&ldo;當年是我現在的父親賣了祖傳的玉墜子,才將我救回來,這一點你們可以去鄉裡求證。如若我真知道大周威名鼎鼎的沈相就是我的父親,怎可能不回京認他?&rdo;
他說得話半真半假,聽到外人耳中,更顯可信。
傅成璧說:&ldo;我們找到一名證人,當年還是個走南闖北的商隊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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