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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再見見她。
章氏勉強笑了笑,請盧子俊附耳過來,低聲咕噥幾句。盧子俊聽後面露難色,忙說著&ldo;不可、不可&rdo;,章氏勸道:&ldo;要是正經法子,就算郎有情妾有意,皇上又怎肯捨得的?夫君,小姑娘都沒個定性,今日喜歡您,明日指不定就喜歡旁人,若是再猶疑下去,教別人捷足先登,豈非竹籃打水一場空了?&rdo;
盧子俊在章氏身上逡巡良久,最終艱難地點了下頭。
作者有話要說:
盧子俊:我覺得還ok。
玉壺:我覺得不行。( -△-)凸
傅&iddot;不明真相&iddot;成&iddot;吃瓜群眾&iddot;璧:?
第5章 破冰
這頭待傅成璧出了公主府,坐上轎子,一直隨在一側默默不吭的玉壺忍得怒容滿面,終是忿然罵道:&ldo;這駙馬爺真是不要臉!虧奴婢還以為他是個專一深情的男人,剛剛他看姑娘的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惡不噁心啊!&rdo;
傅成璧淡聲道:&ldo;姨父只當我與姨母相像些,覺得驚奇罷了,別多想。&rdo;
&ldo;分明是兩個人,能像到甚麼地步?&rdo;
更何況長公主李靜儀不似她母親的溫柔多情,是個實打實的潑辣主兒,在臨京曾是出了名的嬌蠻跋扈,與傅成璧的性子更是南轅北轍,相差甚遠。玉壺自然不敢將這些後話說出來,逝者作古,世人如何怎好再評頭論足?如今民間提起長公主李靜儀,多是會提及她在女官制度推行上所做的貢獻。
此事按下,暫且不提。玉壺只是覺得盧子俊太過輕狂唐突,心中憤懣不平。
虞君撫刀跟在另一側,聽了這主僕兩人的對話,不禁冷笑一聲。
玉壺正在氣頭上,這一聲冷笑敵意分明,無異於火上澆油,令她當場發作起來:&ldo;你笑甚麼!?&rdo;
虞君倒也不客氣,嗤道:&ldo;一個姑娘家指名道姓地要拜見男主人,也活該別人多想。要是自己行得正坐得端,還能教別人起骯髒的心思嗎?&rdo;
玉壺怒極,上前就狠狠推了虞君一把,吼道:&ldo;你說得這是甚麼話!你眼珠子也掉出來飛進公主府裡,看見我家姑娘行不正坐不端了!?&rdo;
可玉壺不過是個丫頭,哪裡推得動習武多年的虞君?這一推反倒是自己退了好多步。
虞君冷著臉拍拍身上玉壺推過的地方,像是沾了甚麼髒東西,毫不客氣地瞥了轎子一眼,冷道:&ldo;做過甚麼,只她自己最清楚。&rdo;
在六扇門的時候,段崇一走過她的身邊,她就矯揉造作地囑咐一句甚麼&ldo;段大人萬事小心&rdo;,豈非才是真噁心的事?其餘女捕快私下裡紛紛猜測,說這侯府小姐執意到六扇門來,並非是想當差當官,而是打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算盤,明擺衝著段崇來的。
小小年紀就如此不知羞恥,天生的狐媚子!
玉壺還想再辯駁,卻被傅成璧斥了一句:&ldo;這般失態,真是沒有一點規矩了。&rdo;
玉壺恐在外頭丟了武安侯府的臉面,愧然低下頭,喏聲說:&ldo;奴婢知罪。&rdo;
傅成璧搖轉著薄紗菱扇,將轎簾子挑開一角,看向虞君,將她從頭頂看到腳,每一根髮絲都細細打量進眼睛裡。虞君與傅成璧四目相對,本是心中無愧,毫無閃躲,但也架不住傅成璧這般看殺,梗著脖子吼道:&ldo;看甚麼!&rdo;
傅成璧先笑了一聲,說話的聲音清凌凌的像水,裹著冰碴兒的那種,冷意尖銳:&ldo;也難怪,虞姑娘大抵不曾有過美貌招致來的煩惱,是我這奴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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