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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來。&rdo;
貓兒似聽得傅成璧在喚它,喵地一聲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下就從桌子上跳下來,跑到傅成璧裙下打旋兒取樂。
段崇哼道:&ldo;這貓野得很,關起來怕是要關死了,傅姑娘就是這般養寵兒的麼?&rdo;
傅成璧趕忙笑著接道:&ldo;那也是,他最討厭被關著。昭昭,謝過段大人恩典,你不必吃牢飯了呀。&rdo;
昭昭聽到自己的名字,&ldo;喵嗚&rdo;叫了叫,好似真在感謝。段崇眉毛一動,臉黑了大半。
楊世忠沒成想段崇真上了苦肉計的套兒,一時失笑不已。
段崇這才明白傅成璧才是拐著彎兒地想留下這隻貓,僵著臉看向她,口上愈發咄咄逼人起來,&ldo;六扇門連你都能容得,沒理由容不下一隻貓。&rdo;
傅成璧&ldo;唔&rdo;了一聲,挑著眉點點頭:&ldo;也是,六扇門連我都容下了,這貓兒想必也是可以容下的。&rdo;她彎唇,順著段崇的臺階下來,不再與他爭執,笑吟吟地道:&ldo;段大人,我已知道那陶罐子的來歷了。&rdo;
段崇口吻不容拒絕:&ldo;說。&rdo;
她將昭昭交給玉壺抱走,徐徐走過去,斂衽坐下。傅成璧開門見山道:&ldo;這陶罐的確是官窯的貨,有&l;文鳶&r;字樣兒應當是初春燒制的一批。既是官窯,出入都有帳目記錄,段大人可以從這裡入手。&rdo;
陶罐燒得少,流入流出的變動範圍很小,極容易鎖定嫌疑人。
楊世忠亦道:&ldo;我也請郎中來驗過罐中藥酒,無非是些常見的藥材混在一起的,看不出有什麼藥用,酒卻是罕見,乃是西域特產的烈焰酒。另外,有很奇怪的一點,除卻藥材和烈酒,還有一味女兒香。&rdo;
傅成璧皺眉:&ldo;女兒香是甚麼?&rdo;對於藥材,她多多少少也懂一些,卻從未聽過有哪一味藥材叫女兒香的。
段崇一時明瞭,道:&ldo;胭脂香?&rdo;
楊世忠點了點頭。不直接說胭脂的緣故,傅成璧不知道,但他們三人卻是心照不宣。這&ldo;女兒香&rdo;乃江湖黑話,特指青樓女子身上的香氣,不同於尋常胭脂水粉,她們所用的胭脂中經常化一些催情的香料。
裴雲英說:&ldo;臨京衙門我已去問過,上半年來沒有陳報過失蹤案。&rdo;
傅成璧沉吟片刻,提出質疑:&ldo;興許是有原因,讓他們就算失蹤也沒報了案子,譬如乞丐、流民這些下三流之等,或者他鄉來而無籍貫、本家中卻無親故的人,都是有可能的呀。&rdo;
段崇說:&ldo;義莊那裡也查不到屍源。既然從受害者一方難以追查,就從兇犯著手,將官窯的帳冊取來,按照陶罐流向逐一排查。另外,你們兩個去煙花柳巷裡打聽打聽。&rdo;
你們自是指楊、裴二人。
傅成璧聽聞煙花柳巷四字,臉色一紅,心裡卻是納悶了,&ldo;為何要去章臺處尋?&rdo;
段崇俊眸漸起笑意。兩人迄今言語不過幾句,傅成璧每每都佔著氣人的道理,談及案情時也多有見解,這回還是頭一次臉紅地問出疑惑。
傅成璧見他輕漾起笑容,不知為何心跳漏了一拍,臉上愈發燒得厲害,怎麼都按不住騰升的熱意。
段崇輕道:&ldo;原來還真有傅姑娘不知道的事。&rdo;
傅成璧以為段崇是在譏笑她好顯山露水地賣弄,挑釁地回道:&ldo;自然,只是不知道的比知道的少一些罷了。&rdo;
楊世忠和裴雲英俱笑了笑,互相對視一眼,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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