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汙漬(第2/4 頁)
夜晷一翻手腕已經拿到了手裡,唉,還是那句話,早解決早完事,岑竹也沒辦法。
“七年前是你把那個姓石的殺了。”不是疑問句,岑竹不覺得這個事實有什麼可懷疑的。
“就算你們倆一塊長大,但我估計他肯定該結婚還是會結婚。”
岑竹可不覺得那什麼石仁方會為了淮采苓跟他家裡抗爭到底說我就是寧死不屈我就是非淮采苓不娶,估計費不了多大力氣這人就會態度一轉,畢竟,她在心裡冷笑,哪有兒子跟他家裡不是一氣呢?他們可是家裡唯一的“寶貝”。
要她說,淮采苓當時沒跟這男的在一塊也挺對的。
昨天還說著要和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如意郎君今天就突然變了主意,唉聲嘆氣地說他也是沒法子,父母之言,他總不能讓他們傷心,只能讓她傷心了。
當然,這只是岑竹的猜測,對不對,她壓根不知道,之前的好歹她還懂點,這玩意她是真不懂,因此這猜測也只當做一個引子。
說完自己的猜測,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變化,好吧,岑竹挑了挑眉,她果然猜錯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這東西剛好踩在她完全不懂的領域。
啊不,等等。
她怎麼忘了件事,屍體不光可能是已死之人還可能是跟之前自己殺了的那個忠臣一樣的活人啊。
有沒有可能,這次她要找的不是那男人是這個淮采苓本人?
寒光一閃劍刃已經抵到了對方的脖子上,如果是這人自己的話,那就沒必要問來問去了,直接殺了就行,岑竹琢磨著,之前那個男人也是,那人叫什麼來著,忘了,無所謂不重要反正都死了,他好像白松也沒舔?
怪不得,怎麼忘了還有這種可能了,真是。
“你不是他家人找來的。”只要自己稍微一用力,她的腦袋就會掉到地上,可對方卻依舊不慌不忙。
“當然不是,你也太看得起他們了吧哈哈。”岑竹笑出了聲,劍重新垂到身旁,眼前的女人脖子上頂著一朵綻開的鮮花,她不認得這是什麼花,白色的,花瓣很舒展。
“你這種本事的人不可能為了這種小事出手,你肯定是為了別的事。”淮采苓也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正因為太清楚自己是什麼處境,所以才會這樣。
既然慌也沒用,那為什麼還要慌。
“能告訴我是什麼事嗎,我真的很好奇,我壓根沒出過這個鎮子,沒想到還能有修士會專門來找我。”
“嗯,硬要說的話,我需要你的命來救我自己的命,就這麼簡單。”
想了想,岑竹覺得還是這麼概括最簡單明瞭,不就是這麼回事,她需要對方去死這樣她才能活,她也不覺得告訴對方這有什麼問題。
反正對方都要死了啊,這有什麼所謂嗎?
“……原來如此。”對方過了一會只說出這四個字。
代替了人頭的白色鮮花倒是和人身連線起來也並不太格格不入,岑竹想了想把這朵花砍下來的樣子,感覺和砍一朵比平常大一點的花沒區別大概?
“不過你確實是說錯了,起碼從原因上是錯了。”
花瓣彎曲著,岑竹歪了歪頭,她知道對方說的是她剛才對於石仁方被殺原因的猜測。
“他說要娶我。”淮采苓一邊說著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況,就當最後和人聊聊天了,她想著,誒呀,真是,怎麼突然就要死了。
她還以為自己明天還要出去擺攤呢。
“今日戌時梨下見。”
看著紙條上簡短的一行字,淮采苓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不上是為了什麼。
梨下就是離她家不算太遠的一片梨園裡,那地方經過的人少,說話不容易被聽到看到。
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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