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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味在西單站上車後便被人流擠到了車廂的中部。
反正還有七站地,不著急下車,在中間擠著總比在車門口來迴避讓好一點。他剛想把公文包和雨傘弄到一隻手上,好伸手抓個扶手站穩,一股洶湧的人流從兩邊的門口朝中間衝來,身前一個豐滿無比的少婦幾乎以張牙舞爪之態給了餘味一個春風撲面,他下意識把公文包和雨傘護在身前,整個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靠在了身後一個人的懷裡。
確切地說,他應該是被一個比自己186公分還要高的男人摟在了懷裡。
餘味很想馬上調整好自己的姿勢,將自己的身體從身後男人的懷中直起,找個扶手之類的東西抓一下,可是瞬間啟動的列車、密實的人群、身前少婦雪白的胸脯都讓他忽然之間找不到一個正確的行動方向,似乎只有老老實實地靠在身後男人的懷裡才是他現在的最佳選擇。
隨著車廂的微微晃動,餘味感覺自己由於潮濕而幾乎線條畢現的臀部似乎正和身後男子下身的雄偉完美地契合在一起。而且,大概是因為無意中摩擦的原因,他驚訝地發現,身後那個高個子男人的那裡,硬了!
餘味覺得自己二十九歲的人生小河溝裡,此時此刻的情景只能用&ldo;我勒個大擦&rdo;來形容。
列車在慢慢晃動中飛速前行,身後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尷尬,輕輕動了動身體,可是不動還好,這一動,那個強悍的東西幾乎整個嵌入了餘味的臀fèng之中。
在那一瞬間,餘味感覺自己好像猛地穿越到了一塊菜地,周圍的人和物好像都變成了土豆茄子,在身邊飛來飛去,唯一讓自己保持穩定的支點,是一根巨大的黃瓜。
在這大雨飄搖的京都清晨,在長安街地表深處轟隆隆的列車上,他模糊地感覺自己像是被人下了一個古怪的咒,理智和清醒都在那根黃瓜的侵入下化為了烏有。
在恍恍惚惚之間,餘味感覺身後的男人似乎出了好多的汗。
那汗水從他的前胸慢慢滲出,直滲進自己的後背上,帶著青年男子身體的熱度。男生身上帶著早上洗過澡特有的清新體香,夾雜著汗水中散發的雄性麝香味道,讓餘味忽然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催了眠。
好像有個聲音在悄悄對自己說,&ldo;這個男人身體散發的味道,不正是你無數次幻想和渴望過的那一個嗎?&rdo;
他不再想去抓什麼扶手,而是放鬆了自己,將身體完全貼靠在身後男人的身上,並且在四周密不透風的人體盾牌掩護下,用自己堅實的臀瓣用力去摩擦男人的昂揚。車廂在飛馳中微微晃動,餘味感覺自己被一種銷魂的感覺帶進了一個既充滿羞恥卻又近似瘋狂的境地。自己肉體的柔軟與身後男人的堅硬整合出的快感像滿月下的海潮一樣洶湧,餘味緊緊抱住了公文包和雨傘,用它們去擋住自己身前已經失去控制的小小余。
地鐵在風馳電掣中一連經過了三個站點,每次停在一個站點的片刻時間裡,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便會心有靈犀地減弱摩擦的幅度,改為肉眼完全無法感知的、有如奈米般細微的廝磨。那種幾乎完全靠面板與神經才能感覺到的觸碰雖然沒有列車開動時摩擦得兇猛,卻更有一種無法言說的驚人快感。
列車在到達建國門站時明顯地晃動了一下,車廂內的人群像波浪一樣從東向西搖擺著,不少人都擠靠在他人的身上,大概有人被踩了腳,發出吃痛的叫嚷。
在那身體失衡的剎那,蕭錚感覺自己的頭皮忽地一麻,腰間一酸,一聲悶哼無法自抑地從胸腔中衝出喉嚨。他被自己的突發狀況徹底嚇到了,下意識將身體在身前的人身上用力頂住,不敢放開。
餘味在那一刻猛地睜大了眼睛,向前繃直了身體,身後的男人卻死死地跟著頂了過來,好像害怕兩個人身體分開後出現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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