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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嫡?可別了吧,就胤禔那腦子,真要是摻和進去,遲早就是個終身幽禁的命。真要是認真起來,胤禔後面那些個弟弟隨便哪個都能把他給鬥倒。
而且輕輕鬆鬆,不廢半點力氣。
別說其他,就只說胤禔自認的「宿敵」太子吧——
太子胤礽的敵人不止有胤禔,還有剩下所有對皇位有想法的弟弟,甚至還有一個老年之後,時刻防備猜忌著他這個太子的皇帝。他的處境,真算得上是群狼環伺,四面楚歌了,但胤礽仍舊做了幾十年太子,才因為自己沉不住氣被拉下了馬。
胤禔呢?兩人爭鬥多年,胤禔可能覺得他就只有太子只有一個敵人,覺得只要太子這個嫡子倒下了,皇位就一定會落到他這個長子頭上,所以為了將太子拉下馬簡直是不遺餘力,可是最後的結果呢?他敵人只有胤礽一個,都花費了幾十年時間,才終於在其他人的幫助下,「扳倒」了太子。
可惜太子剛被拉下馬,胤禔轉頭就被幽禁了。
簡直不要太慘!
關於這位大阿哥的具體事例,歷史記載不多,但太子剛倒臺,他就迫不及待地進宮「請誅太子」的事兒卻足以說明,他根本不適合那個位置——
就算這事兒背後是有人給他設套了,可最後做決定的還是他自己。
重來一次,估計結局也不會改變。
所以,為什麼還要去摻和奪嫡那攤渾水呢?
盈秋可不想被幽禁一輩子,所以大阿哥名聲壞了,對她來說更好。
惠妃見她不以為然,態度那是非常生氣,可她到現在還以為盈秋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改變,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先「對不起」她,所以生氣的同時,還非常心虛。
擔心盈秋連累了自己兒子,惠妃只能苦口婆心地將烏雅氏與佟佳氏之間的恩怨掰碎了講給她聽:「你可知道太醫都已經給皇貴妃下了斷言,說她已經油盡燈枯,至多再活兩年?命都要沒了,佟佳氏做事可不會再有什麼顧忌。這闔宮上下,除了德妃那個膽子大破天的,誰願意去招惹她?」
「那德妃也不是好惹的,眼瞧著皇貴妃要沒了,其他人躲都來不及,她反倒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廢盡渾身解數也想在佟佳氏臨死前給她添點兒堵。佟佳氏想將胤禛送走,本就是打著釜底抽薪的主意……」
「這事兒宮裡的人都看得明白,所以大家都只想作壁上觀,看這兩人鬥法。」
「今日你接了這個燙手山芋,佟佳氏在世時還好說,等佟佳氏去了,德妃那洗腳婢可不會讓你好受。」
盈秋直勾勾地看著惠妃:「額娘,這事兒不是兒媳應承的啊。」
惠妃瞪眼。
她又道,「而且我一個晚輩,哪兒敢隨意打斷皇貴妃的話?兒媳對皇貴妃也不瞭解,如何知道她下一句話是想要說什麼?倒是您……」
你之前不也沒開口嗎?怎麼好意思說我?
惠妃瞪著盈秋,她不是說了嗎?佟佳氏現在就是個瘋子,她根本不敢得罪。
盈秋回視,您位高權重都不敢得罪皇貴妃,兒媳自然更加不敢造次啊!
婆媳二人就這麼看著彼此,誰也不認輸。
好一會兒後,盈秋才笑著開口:「額娘給兒媳說說,皇貴妃為何要非得將四阿哥送到我們府上?」
惠妃見她遞了梯子,倒也沒有繼續和她僵持。
將所有人揮退之後,她才開口說起德妃與佟佳皇貴妃之間的恩怨。
「說來這老四也是可憐的,」惠妃嗤笑,「當初烏雅氏爬床之前,可還是承乾宮的宮女,只是佟佳氏一直生不出孩子,所以決定借腹生子,當時佟佳氏推出了好些個宮女,卻只有烏雅氏幸運懷孕。要說其他高位妃嬪也不是沒做過將其他妃子的兒子抱到自己膝下養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