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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繩子,示意著正盯著他的西浦詩。
士兵覺得有些頭皮發麻,西浦詩卻自然地彎唇一笑:“我要是想走,你們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她將舉起的雙手收在腦後,本是屈辱的一個姿勢卻被她做出了幾分自然的味道,“帶路吧。”
先遣兵誠惶誠恐地點了點頭,一邊抱怨著為什麼正好是他碰到了西浦詩,一邊站在挺拔如松的西浦隊長身側引路。
從這片空地到攘夷軍駐地只需不到三分鐘的腳程,西浦詩和身前士兵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多少也問出了幾點資訊來:坂田銀時沒有拆穿她;攘夷軍內部還有臥底。
接下來最難解的命題大概就是如何讓高杉晉助相信她了吧。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就被高杉晉助叫來的“人證”的供詞驚得瞠目結舌。如此完美的計劃,她怎麼就能沒想到呢!她望著這位頗為眼熟的小兄弟,由衷感嘆著對方編故事的水平頗高,甚至她可以考慮伏地懇請傳授給她一些經驗,讓她以後騙人騙得更順手!
西浦詩吞嚥著口水,望著眼前黑壓壓一片攘夷軍有些不安,轉過頭又重新對上了高杉晉助碧色的雙眸問著:“阿銀呢,我想見見他。”
“他因為和天人的細作——也就是你——相處的時間過多,私交也甚好,所以按照軍法□□起來了,不允許和外人見面。”
西浦詩撇著嘴一臉不情願,心底也在腹誹這個徇私的紫發武士,她才不信眼前這個小矮子沒有看過坂田銀時嘞,難不成你是他的內人啊哼。
紅衣少女甩了甩髮燙的腦袋,有點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失血過多然後大腦缺氧導致有些思慮不正常。
或許管理層的會議比戰爭還要漫長,西浦詩被綁在枯樹上看著太陽由東昇轉向西落,都沒有等來那幾個本應與“細作”問話的人。在她忍受了一波又一波計程車兵參觀後,終於在至少第二十次的淺眠驚醒時,看到了最可能出現在此的高杉晉助。
“喲,阿矮早啊。”
一聲平淡無奇的開場白,使二人在墨色漸染的天空下相顧無言。
嘴中還是西浦詩先打破了沉默:“雖然我知道你懷疑我已經很久了——但是那個什麼‘竹野外’還是‘竹野內’的,你真的相信他嗎?”而她收到的回覆,卻只是對方一個很是寡的淡眼神。
西浦詩也沒有動怒,很是知趣地伏低身份進一步引導著他:“我和阿銀逃出來的那條路被我勘察過很多次,我可以很確定從那個視窗向外看完全看不到樹木。”
——言下之意便是,竹野內寺所謂的在樹冠中觀察敵情,十有八九也是不存在的。
高杉晉助挑起他極細的眉峰,終於開口道:“我覺得你應該十分清楚,我只是想找一個可以革除你的理由。”
“你也應該清楚,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重蹈覆轍。”少女勾唇,用她之前的作為嘲諷著眼前頗為自信的少年。
紫發少年嫌惡地盯著滿身血汙的人,又想從她口中套出些什麼來:“放著好好的天人首領不做,你難道是來送死的嗎?”
的確,現下戰爭形勢是極度不利於攘夷軍的,幕府倒戈和天人一同討伐尊王攘夷之軍,攘夷軍內部又自亂陣腳。早前便不少不安分的人棄軍投商,準備打出一片新天地,而大部分未走之人也早已失了目標丟了軍心,只剩少許還看得清前路的人,義無反顧地撲向這片“攘夷大業”。
“我是怕你們明天帶著我的兵去送死,天人那邊應該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高杉晉助似是被戳中了痛腳,語氣中帶了幾分不加遮掩的怒氣:“我們去救人的理由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你要是沒有更多情報的話,我想我們也無需浪費時間了。”
“我就是想讓你多考慮考慮啊,畢竟身材嬌小的人很容易讓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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