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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人被殺的案子，那個哈維克，這件事已經變得極其複雜。現在，你必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rdo;

卡米爾沒有參與對話，他只是看著他的素描。這也可能是另一個女人，他自言自語，但是，這就是她。安妮，是他平日生活中見到的安妮，也是那天在莫尼爾長廊前的安妮。為什麼是她，而不是另一個人?很難說。

在畫著安妮的嘴唇的時候，卡米爾幾乎可以感覺到它們是如此柔軟。他又在下頜處加了幾筆，讓他感覺就像真的見到了安妮。

&ldo;卡米爾，你在聽嗎?&rdo;勒岡問。

&ldo;是的，讓。我在聽。&rdo;

&ldo;我不確定我這次還救不救得了你，你知道嗎?我現在沒法安撫法官。他是個聰明人，正因為如此，你不該把他當個傻瓜。雖說我接到任務還不到一小時，但我想我們還是可以將損失減到最小。&rdo;

卡米爾放下鉛筆，歪著腦袋，想更正一些什麼，卻把整個肖像都毀了。總是這樣，繪圖一定要一氣呵成，如果開始修修補補，那通常都會毀了。

卡米爾突然被一個新的想法抓住，一個全新的想法，準確來說，應該是個問題，實質比聽起來可能更令人震驚。他還沒有問過自己：之後我會變成什麼樣?我想要什麼?有時候就像兩個聾子在對話一般，儘管他們不去聽，更聽不見對方在說什麼，但往往兩個人會得到同樣的結論。

&ldo;這是件私事嗎，卡米爾?&rdo;讓問，&ldo;你認識這個女人?私下就認識?&rdo;

&ldo;當然不是，讓，你在想什麼……&rdo;

勒岡不打破這種痛苦的沉默。然後他聳聳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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