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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羨:「……」就,能不能不要再提他的傷心事了。
只是徐羌金石送得好啊,如今再提春闈,徐羨都沒心思鬱鬱寡歡了,他的所思所想都是這塊充斥著陰謀的金石。
「是,我看不懂,我惱羞成怒,不喜這塊金石,不願留他在手。」徐羨麻木道。
徐善提溜著包裹,斬釘截鐵:「要把它送出去。」
雖然不知道當初徐羌買下它,是陰差陽錯,還是被人設計了。但是,這東西是禍害,萬萬不可留在徐家。
「這事就這樣了。」溫氏道,「送出去就送出去,我們家中往外送的東西多呢,一塊金石不稀奇,回頭也這樣告訴你們爹。」
既然說了字看不懂,那就從現在就做好看不懂應有的樣子。
翰林大人日日伴在御前,他若是太懂了,回頭一個神情沒繃住,當了出頭的鳥可不好。
只是這塊金石,應當由誰送、又送給誰呢。
「大哥小妹,你們都在娘這裡呢!」徐羌快樂地過來了,大步流星的,看到他們的樣子發出嘲笑,「怎麼一個兩個,神色都這般凝重,攤上什麼大事了?」
徐善露出了一個微笑:「二哥,你來的正是時候啊。」
解鈴還須繫鈴人,誰把金石帶回來的,就當負責送出去。
一盞茶後,徐羌連人帶小包裹,被扔出了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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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市上,人群熙攘,貨物琳琅。
徐羌來到一處攤位前,看到那兒空落落的兩塊板子,問左右商販:「這兒的賣花女還沒過來?」
左右商販紛紛搖頭,只道不知。
「徐羌,你還惦記那姐妹花呢!」鮑檜騎著高頭大馬,他又來了,「那個鶯娘死啦,她是自己作的,若跟著小國舅我好歹不會讓她輕易病死。她一死,那個叫燕孃的丫頭也不見了。」
徐羌一愣:「不是有那個神醫賽扁鵲給她瞧病了嗎,莫非那個賽扁鵲也是個江湖騙子?」
當初徐善讓他找人拿賽扁鵲的時候,就是說賽扁鵲醫術很好,要請他給娘治咳疾。不過高人都有怪癖,賽扁鵲就好那口強的。雖然聽著荒唐,但是為了留下賽扁鵲,徐羌也只能上了。
事後徐善並沒有把賽扁鵲帶回府,那會兒徐羌因為徐善夜不歸宿的事,剛捱了家法,好一頓打喲,他在床上躺著呢,沒機會追著徐善問賽扁鵲的事。
後來,他每次問徐善這事,總被徐善千迴百轉繞會他賒帳買蛐蛐上,變成他心虛。
而母親的咳因被老御醫找出來了,他就不在意賽扁鵲之事了。
如今聽鮑檜說鶯娘死了,徐羌才覺得不對。
當日見鶯孃的時候,鶯娘確實形銷骨立,但她的病都拖那麼久了,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賽扁鵲給她開了方子後人沒了。
「賽扁鵲不行啊!」徐羌嚷嚷。
鮑檜作為上頭有人的人,他是知道一些名堂的。他的親姐柔嬪傳出了點意思,宮裡頭如今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只因皇上重啟十八年前蘭美人血崩案。
「你懂什麼東西。」鮑檜看徐羌像看傻子,「你往後可不要說我跟你一起去過城西深曲,見過什麼賽扁鵲。」
「怎麼地,小國舅是覺得被賽扁鵲迷暈了,太丟人?」徐羌哈哈大笑,「你丟人的事多了,哪差這一件,你之前還用五十兩輸給我的五十文呢!」
「瞧瞧,這是什麼。」徐羌拍了拍包裹,「你的五十兩啊,我去賭場都得帶著這東西,給我的兄弟們看一看瞧一瞧,這是小國舅輸給我的!」
鮑檜臉色漆黑,氣急敗壞追著他喊:「徐羌,你不要欺人太甚!」
徐羌理都不理他,猖狂地躥進賭坊。
一片煙霧繚繞中,徐羌跟人比大小、鬥蛐蛐,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