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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也剛好投來視線。雙方居然都是一副看對方好戲的表情。

不該有默契的時候，反倒是在這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生出默契！

楚昭昭和霍清婉已經過了招，現在她就是單純的想看看，顧傾城會如何答話。

顧傾城笑容招搖又透著絲絲邪性，故意逗她，慢悠悠的，「霍清婉？想想榮科除了副總級別以上的個別叔伯，我還真沒見過市場總監吶。」

霍清婉嘴角的笑容一僵，但是能馬上調整好，「顧小姐和林總都是大忙人，沒見過我太正常了。我在榮科工作了六年，把榮科當做家一樣，熱愛敬重，也願意為它付出一切，並且我也做到了。」

說到這時，霍清婉語氣中充滿對顧景先的敬仰，目光搖晃間從顧景先身上而過，「我很慶幸，在遇到困難瓶頸的時候，能有顧先生這樣的領導，悉心引導我，看到我的價值，我才能一步步走到現在。」

一段員工忠誠表述，先不談作為公司老闆的顧家主人，楚昭昭這個外人聽了都忍不住要為她鼓掌，最後立刻升職加薪！

不愧是幹這一行的，臉皮和嘴皮缺一不可。

楚昭昭自嘆不如。

但是這樣一段精彩的自訴後，沒有一個人說話，顧傾城只看著她，笑得意味深長。

場面安靜，有些尷尬。

楚昭昭但笑不語，握著她胳膊的顧景先搖了搖，意思好像是想走了。

楚昭昭另一種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馬上就好。

兩人之間旁若無人般，舉止親密。

這樣的一幕深深刺痛了毫無心理準備的霍清婉，她的笑容終於有了鬆動，看向顧景先，「顧先生，你的傷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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