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數十個,如果在床上一把一利落,能找上百個女模特。賈界突然放開嗓子大吼:房美月呀,就你這樣的,我一嗓子能喊來一個排!
房美月氣得臉都變形了,光顧喘粗氣了,賈界手指著櫃子說:你少跟我扯沒用的。要是受不了,咱就來個痛快的。那些錢屬於你,還我個自由身!
房美月像不認識那樣看著賈界,小嘴一扁,放聲號啕起來。
“你好沒良心呀!”房美月一屁股坐在地上,號啕升調。
賈界怒吼道:我還沒死呢,不許你號喪!
話音落下,賈界像個瞎老鼠,可地轉。房美月知道,這個動作就是傢俱家用電器們橫遭洗劫的前兆。房美月哪還顧得上別的?立刻足球守門員救球般一個勇敢撲救,拖住了賈界的雙腳。此後,任巴掌雨點般敲在她的後背、屁股上,就是不鬆手……
外頭飄雪花了。雪花稀稀拉拉,卻很大。微風中,雪花一朵朵畫著大小不一的圓弧,或走若干個“之”步,撲向玻璃,撲向窗臺,撲向任意的地方。它們跟屋內的兩個人一樣,失了方向……
說吧,選錢還是選我?
房美月仰起淚臉,看了半天不說話。
賈界不耐煩了,一抖腿,房美月的頭一晃,嘴唇撕開一樣疼痛。牙墊在唇上了。在賈界再次沒好心眼子抖腿時,房美月抬起鮮血淋淋的嘴,說,我……不要錢。
看著鮮血把房美月的下巴畫出好幾道紅線,賈界嘆息一聲,把金櫃鑰匙遞給房美月:去,把它鎖上。
這讓房美月受寵若驚。別說管理呀,自從賈界一夜暴富後,她這是頭一次摸到金櫃的鑰匙。當然,這也是最後一次。
關好金櫃,房美月以為萬事大吉了,趕緊過來討好賈界。可是,當房美月擁上來時,賈界突然說,把鑰匙給我。房美月交出鑰匙後,賈界這才恢復久違的常態,輕輕擦去房美月嘴角的血跡,說,對不起……
房美月聽了這三個字,一切都煙消雲散了,一頭鑽進賈界的懷裡,號啕起來。但,只號啕了半聲,就休止符般一個急停,咬緊嘴唇,抑制住自己狠狠地抽泣。抽泣得太猛了,氣都出不來了。賈界撫摸著她的腦袋,嘆息一聲,說美月,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動手了。
以後,這成了賈界使用頻率最高的一句話。
只是,使用歸使用,說歸說。這是兩碼事。
1996年情人節,賈界再次徹夜未歸。房美月真想也找朋友散散心。但,她沒有出去。夜幕尚未降臨,霓虹燈還在休眠,賈界就打來電話了,說他“晚些回去”。
好的,回來就好。房美月說。
去年的此時彷彿就在昨天,就在眼前。唉,無論如何,要用二百萬換他“自由身”的情景劇,不能再重演了。最傷心的時候,房美月也想過離開他。如果跟了佟大志該多好?脆炸鮮奶,那是她今生今世最好的菜餚!房美月甚至想,哪怕再退一步,跟了柳明名,也不會這樣受氣,這樣沒有尊嚴。可最讓房美月下不了決心的是,不知什麼時候,賈界的“對不起”後邊,還跟著“你是我最快樂的小尾巴”,一聽這句話,房美月心中的陰霾立刻煙消雲散!世上有太多的東西共有,但,只屬於他們倆的,卻是這句話!
一旦錯過第三章(4)
房美月也曾寬慰自己,他愛幹什麼幹什麼吧,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一個連篩沙子的活都幹過的人,也不容易呀!
恨嗎?有過。可是,房美月卻恨不起來。明明氣得不行,咬牙切齒的,可一發狠,一恨起來,卻有想笑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愛麼?
午夜了,房美月忍不住打了賈界的手機。響了半天后,突然一陣亂哄哄的女人笑聲傳了過來。
喲,真敢接呀?算了吧!
在我們跟前拉硬,回家得跪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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