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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悲鴻在上海美專首開*課,在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一時間,“傷風敗俗”的議論鋪天蓋地、風起雲湧。這些官人們寧可自己九妻十妾,也不讓在藝術中出現*,什麼意思呀?
房美月倒是學過畫畫,比我說得到位:洪飛,不僅僅是“藝術中出現*”的問題,而是人體所組合的各種造型幾乎容納了世界上所有物體的造型,這才是畫人體的關鍵與核心所在。怕我不理解,房美月又解釋道,打個比方吧,中國傳統人物畫畫人物衣著時,哦,說白了,就畫衣服褶子,強調畫“十八描”。 你想想,一個不懂人體結構解剖、不懂骨骼與肌肉構造與形狀、體積、走向的畫家,怎麼能畫好衣服褶子?怎麼能畫準人物造型呢?
後來怎麼樣?
在一波三折、舉步維艱中堅持下來。那個著名女畫家張玉良,哦,就是鞏俐演《畫魂》的那個,因畫人體而被人罵,被人打。後來,她只好在鏡子前畫自己的人體……
這樣的人,哦,我是說那些特能裝的人,哪懂得藝術?
房美月說,一言難盡呀!
“這樣的人”不懂藝術,卻愛佔有藝術。佔有藝術作品,也佔有跟藝術“沾邊”的人。大一時,房美月跟所有的大一學生一樣,對什麼都充滿熱情與新奇。學校學生會、系學生會總搞活動,週週都有。音樂會、舞會、才藝表演、派對、合唱團……五花八門,千奇百態。房美月興奮壞了,場場不落,比陀螺轉得都快,還是應接不暇。很快,房美月就小有名氣。有時跨年組的活動,也來請她。很顯然,房美月天生就是跟藝術“沾邊”的美人。哪怕是一句話不說,往那兒一站,個頭、形體、氣質,就“招人”。如果她一張口唱歌,或是跳幾曲舞,男人們就眼睛放光了。男同學放光還不要緊,放電也沒什麼,比高中生大幾歲的毛頭小夥子,身上套著不定什麼時候發威的“校規”緊箍咒,不敢出大格。好色的教授就不同了。“叫獸”們以教授的威望和名義,一直在打著擴大輔導範圍的主意。親力親為、身體力行地輔導。最好是零距離地輔導。眼睛冒綠光,急迫地要引進感情外援。近水樓臺先得月,最先入圍的當然是女同學。而房美月這樣漂亮的女學生,必然是“第一梯隊”。
有一次,舞場的燈光剛暗,跟房美月跳舞的“叫獸”說了聲“酒勁上來了”,然後就開始搖晃。搖晃得很有規律,手或肩膀總能碰上房美月的|乳峰。起初房美月也沒在意,後來那隻豬手竟藉著一個很失水準的人造趔趄,拐個彎兒,在房美月的肚臍眼上找平衡點……
另一次舞會更不像話,一個系主任以“藝術”的名義,跟房美月談人體。房美月大氣都不敢出,深怕漏掉一句精闢的語錄,系主任竟像小商小販那樣“砍價”:只要你聽我的話,你的事,我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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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聽呀,房美月輕輕甩了甩頭髮,以防系主任的鼻子碰了自己,說,主任的話誰敢不聽啊?
真的?
當然呀。
系主任的身體立刻近了。房美月“哎呀”一聲,系主任才閃開。喲,踩腳了。我沒踩呀?哦,是我踩了別人。他……誰敢這樣?房美月沒有說話。房美月只盼舞曲早點結束,她好藉故走開。可那個《濤聲依舊》太煩人了,又臭又長。系主任以為房美月在想他的話,乾脆開誠佈公了:實話說,我老婆有婦科病……見舞曲接近尾聲了,系主任加快了節奏:答應我後,你在學校的所有事情,都好說!
曲子已經結束了,系主任又乘勝追擊道:哪怕是本碩連讀,我也辦得到!
此後,房美月再也不敢參加類似的舞會的。
多少年之後,房美月直言不諱地形容道:這些臭男人,見了漂亮女人一心只奔生殖器,連個序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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