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二牛被坑又受傷，命運寒冬太難熬(第2/3 頁)

望和憤怒，“你個沒天理的，俺跟你沒完！”他想從床上爬起來追上去，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闆走遠。

病房裡靜悄悄的，只有張二牛的抽泣聲。窗外的風呼呼地吹著，樹枝在風中搖晃，“嘎吱嘎吱”地響，彷彿也在為他的遭遇感到悲哀。那風聲就像鬼哭狼嚎似的，聽得人心裡直髮慌。

過了幾天，張二牛出院了。他回到工廠宿舍，心情沉重得跟壓了塊大石頭似的。每走一步都覺得腳像灌了鉛，抬都抬不起來。

“這都是啥命啊，老天爺咋就這麼不開眼呢？”他一邊收拾一邊嘟囔著，臉上滿是愁苦，那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這時，同宿舍的工友小李走了進來。小李是個熱心腸的人，平時跟張二牛關係不錯。長得精瘦精瘦的，一雙眼睛透著機靈勁兒。

“二牛，別太難過，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小李安慰道，拍了拍張二牛的肩膀。那手拍在肩膀上，沉甸甸的。

張二牛苦笑著說：“俺還能有啥以後，這手都廢了。以後誰還願意要俺幹活兒啊。”

小李皺了皺眉，“別這麼想，說不定會有轉機呢。天無絕人之路，你可別自己先洩了氣。”

張二牛搖搖頭，“哪還有啥轉機，俺算是完了。”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離開了工廠。那背影看著格外淒涼，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走在大街上，張二牛覺得自己就像個孤魂野鬼，不知道該往哪兒去。那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可他卻覺得自己跟這世界格格不入。

突然，他看到路邊有個賣藝的老頭，拉著二胡，那曲子悲悲切切的，聽得人心裡直髮酸。

張二牛站在那兒聽了一會兒，心裡想：“俺難道也要像這老頭一樣，靠賣藝討生活？可俺啥也不會啊。”

想著想著，他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嗚嗚嗚，俺這日子可咋過啊。”

這時候，天開始下起了雨，雨點打在他的身上，他卻渾然不覺。那雨越下越大，把他澆了個透心涼。他就那麼呆呆地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沖刷著自己。

“俺這一輩子，難道就這麼完了？”張二牛望著天空，大聲問道，聲音被雨聲淹沒。

然而，命運似乎還不想放過這個可憐的漢子。就在張二牛在雨中哭得撕心裂肺的時候，一輛破舊的三輪車嘎吱嘎吱地停在了他身邊。車上下來的是他村裡的王大爺，王大爺平日裡靠收破爛為生，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為人特別熱心腸。

“二牛啊，你這是咋啦？”王大爺扯著嗓子喊道，那聲音在雨中都帶著幾分焦急。

張二牛抬起頭，看著王大爺，淚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大爺，俺……俺沒路可走了。”

王大爺把張二牛拉上三輪車，“有啥過不去的坎兒，跟大爺說。”

回到王大爺那破舊的小屋裡，張二牛把自己的遭遇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

王大爺聽了，吧嗒吧嗒地抽著旱菸，“孩子啊，這事兒啊，是老天爺給咱的磨難，可咱不能就這麼趴下了。”

第二天，王大爺帶著張二牛去了一個小作坊，求著老闆讓張二牛在那兒乾點輕省的活兒。

這老闆是個胖乎乎的中年人，一臉的不情願，“老王啊，不是我不幫你，你看這小子手都殘了，能幹啥？”

王大爺一個勁兒地說好話，“您就行行好，給他口飯吃。”

老闆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就先試試吧。”

張二牛在這小作坊裡，幹活兒格外賣力，可那老闆總是雞蛋裡挑骨頭，嫌這嫌那的。

有一天，張二牛實在忍不住了，和老闆頂了幾句嘴。

“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滾！”老闆指著門口大罵。

張二牛又一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