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這幾日就好好歇歇,不必講學了。”
沐奕言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多謝俞大人,那幾篇文章……”
“暫緩就是,何時病好了再交。”俞鏞之點頭應道。
“多謝俞大人,這兩日的早朝……”沐奕言的目光期盼地看著他。
俞鏞之的心漏跳了一拍,下意識地就想點頭,幸好,他在最後關頭回過神來,硬生生把即將點下去的頭掰了回來,略帶譴責地看著她。
沐奕言被他看得訕訕的,賠笑著說:“朕不懂朝政,亂說話又徒然惹你們嘲笑,有你們幾個在,朕不來也沒事,這天又塌不了。”
俞鏞之深吸了一口氣,那種無力的感覺又來了,這位陛下好像一顆蒸不熟、煮不爛的銅豌豆,你進他退,你退他進,他該拿這位陛下怎麼辦?
他很想和沐奕言辯論一番,好好探究一下帝王之道,更要探究一下“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可是,看著她略帶蒼白的臉色,終於還是把自己滿心要說的大道理嚥了回去。
他迎視著沐奕言的目光,神情鄭重:“陛下,大齊的江山、大齊的百姓,還有臣這個人,已從先帝之手完完全全地交給了陛下,臣是陛下的人,就算陛下說錯什麼,做錯什麼,臣也甘之若素,如果臣說錯什麼,做錯什麼,也請陛下直言以告,臣願和陛下一心,只請陛下能憐惜臣的一片苦心……”
他說著說著,只覺得沐奕言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臉上的緋紅越來越濃,不由得放慢了語速,詫異地伸出手去,在沐奕言的額頭上摸了摸。“沒起燒啊,陛下你怎麼了?”
沐奕言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耳邊偶爾刮過的幾句話更是讓她如墜雲中,她趕緊用冰涼的手在滾燙的臉頰上壓了壓,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俞大人,俞愛卿,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俞鏞之有些莫名其妙。
“你說你是朕的人,你和朕一條心,你讓朕憐惜你……朕不是在做夢吧?”沐奕言使勁揪了一下自己的臉龐,幾乎以為自己已經穿回了現代,恢復了女兒身,看著自己暗戀的男子在對她傾情表白……
俞鏞之的腳下一軟,差一點就跌坐在地上:“你……你……陛下想到哪裡去了!”
他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差點就想拂袖而去。
沐奕言愕然瞪大了眼睛,半晌才把人往蓋著的毯子裡縮了縮,訕訕地說:“不是就不是,這麼大聲做什麼,朕知道了,朕聽你的話,努力做個……做個好皇帝,成了吧?”
腹痛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日,沐奕言除了不敢頻繁落座起身之外,已經恢復了常態。
想到俞鏞之對她的殷殷期盼,沐奕言忍不住就發愁,她在前世主修的是金融,閒暇時就愛看看小說、遊山玩水,從來沒有關心過國家大事,只是偶爾的時候在網上和人一起發發牢騷,抱怨一下房價太貴、稅收太高,最多和政治搭邊的就是罵罵美帝,鄙視一下小日本,同情一下朝鮮人民。
她挖空心思回憶自己在高中背過的歷史知識,想要抄襲一下古人的政體、稅制改革,以彰顯自己的才華,只可惜,除了一點模模糊糊的印象,還真難寫成一篇洋洋灑灑的文章。
俞鏞之的殷殷期盼支撐著她咬著筆頭奮發了兩天,隨後她便把紙筆一丟,名正言順地“養病”了。
楊釗把重新選拔的六名御前侍衛編入了親衛隊,這天拿著名冊來讓她過目,沐奕言心不在焉地翻了翻,忽然問道:“楊大人,那天那個射箭的人叫什麼?朕很喜歡他,你能不能割愛?”
楊釗瞭然地笑笑:“陛下,去外面瞧瞧就知道了。”
沐奕言狐疑地走到點墨閣外,只見那裡站著一溜兒精神抖擻的侍衛,袁驥站在領頭的位置,身材高大,目光傲然地看著前方。
一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