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浮游(第2/6 頁)
怨著,腦海裡少女的笑容卻早就被想了一遍又一遍,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了起來。且先讓我看看你是何方神聖。傅佑心想道。
片刻後,打了會遊戲,隨著一聲失敗的遊戲語音從耳機裡傳來,傅佑索性把耳機丟在桌上,躺床上去了。
躺在床上的傅佑翻來覆去的不知道做些什麼,遊戲遊戲不順心也沒勁頭打,無意間瞥到被丟在一邊的超厚版磚形教材。便無聊翻開了那本磚形教材,第一頁空白頁上赫然寫著天天兩字,這不是那個藍髮妹妹的名字嘛,還有人真的就叫天天,傅佑暗自吐槽道。看著漸漸暗沉的天色,傅佑也有點困勁上來了。
不管了先睡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佑突然感覺臉上有些溼潤,迷迷糊糊中感覺有水滴在腦門上。慢慢睜開眼才發現是窗戶沒關,窗外面已經是瓢潑大雨了。傅佑連忙在床上一頓摸索,摸出手機一看已經關機了。
壞了,天色這麼暗也不知道幾點了,不會睡過頭了吧。傅佑看了眼窗外遠處教學樓裡暈黃的燈光和模模糊糊攢動著的人頭,心想應該是大傢伙正在上課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不能出師未捷身先死啊,錢錢飛了,妹妹不能跑。馬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拿起桌上那本磚形教材奪門而出,一頓操作猛如虎,左右襪子不一色。
等到腳都邁出宿舍一樓大門口了,傅佑一拍腦門傻眼了,沒帶傘。千不該萬不該能把這事忘了你也是個人才啊。看著頭頂的潑天大雨。傅佑好一陣無語,真是倒黴媽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只好二話不說把衣服一拉,磚形教材懷裡揣,帽子一戴就往雨裡一紮。一陣小跑泥帶土,風帶水冰冷的拍打在小臉上,褲腿上全是褐色的泥巴,從頭到腳就像洗了一遍一樣,氣喘吁吁的衝進教室,狼狽之至。
安靜,就兩個字大寫的安靜。
教室裡空無一人,一片漆黑,甚至連燈都沒有開。
只有咻咻的冷風颳著窗簾呼呼作響,摻雜著噼裡啪啦的雨聲。
不應該啊,傅佑緩緩倒退出教室門反覆檢視教室牌號確認無誤就是這間教室。難道已經下課了我曠課了?此時傅佑的目光快速掃了眼教室內,發現黑板上的時鐘赫然寫著七點二十分。七點半才上課,原來是來早了,傅佑長舒一口氣,暗自道嚇死我了。便開了燈隨自找了個座位趴著眯眼小覷著,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
<四>
“同學們,今天是上課的第一天,我先自我介紹一下...”一個佝僂的小老頭正在講臺上眉飛色舞的演講著他的光輝生涯。
“欸,天天,你不是說你今天中午新遇到一個小哥哥,還給你帶書,人呢?”
大姐頭抄起手中的那本磚形教材晃了晃說道“誰知道,這不書到了,不知道人去哪了。”
“該不會是你給人家擅自做主報了課,人家記仇了吧。”
“怎麼可能,他當時也預設了的。”
嘴上雖然這麼說,手裡的手機卻攥的緊緊的,微亮的螢幕上顯示三條正在傳送中的簡訊。
“你沒事吧,這麼大的雨你在哪裡”
“謝謝你幫我帶書,你是不是有急事先走了?”
“我其實不是故意強給你報上那兩節課的你不要生氣,我可以補償你。”
他是不是生氣了,少女聽課的心思全無,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雨還在淅淅瀝瀝的傾瀉著。果然下次還是要溫柔一點好好的跟人說,這下好,把人給嚇跑了。
“天天!天天同學!解釋一下‘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這句話什麼意思。
一個精準的白粉筆頭正中少女腦門,打斷了萬千思緒。少女連忙起身道。
“啊老師,這個意思是蜉蝣的羽毛像衣服一樣華麗,擔心自己不知道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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